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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之前那些是“单纯”
的、固执的请求,那这次就是明晃晃地勾引和邀约。
脸上虽然不在笑,但眼角眉梢都透着狡黠。
许颂千久久没应声,张从珂没忍住去往他喉结上摸了两下。
大拇指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搭在那块儿,感受到凸起的喉结在指尖上下滑动了两下,随后她终于听到那声:
“好。”
许颂千好像是听到了张从珂的一声轻笑,下一秒就见她灵巧从自己身前跑开,脚步轻快地冲进卫生间,进门前已经把外套扒下来扔在了外面的床上。
等到许颂千也拐进浴室的时候,张从珂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套内衣裤了。
虽然仅穿着这些,张从珂也丝毫不见窘迫,好整以暇地半靠在洗手台上。
“你好慢。”
张从珂转身,从镜子里看他,左手撑着台面,右手反到后背上不带一丝犹豫地“啪嗒”
一声解开了扣子。
束缚松开,极具肉感的双乳随之弹开来,因为弯腰而略略下垂使得抖动的余韵更长了些,看上去软软弹弹的。
以上大半是许颂千的想象。
张从珂背对着他,但是正面的一举一动在镜子里很是清楚。
文胸解开以后依旧耷拉在她的肩膀上,遮住了大半胸乳,只能看到一点下缘,似是而非地动着。
许颂千的视线难以从那一点点半遮半掩处移开。
“半遮半掩比不遮不掩更诱人。”
他忽然想到。
张从珂也许也是悟到了这句话,所以完全没着急彻底脱下文胸,而是向下开始脱起内裤。
边拽着自己的,边看了镜子里的许颂千一眼,道:“你不脱吗?一会儿会弄湿。”
许颂千默默消化着今晚他所承受的一切新式调情,很是听话地也开始脱衣服。
很诡异,实在太诡异。
照理说,在人本能的驱使之下,干柴碰烈火一点就着,衣服是自然而然就被烧干净的。
许颂千还从来没有这么郑重地进行过这个步骤,在现在这个氛围下,面对面干巴地脱衣服好像也成了前戏的一部分。
鸡皮疙瘩不知道是被空气中残存的凉意还是体内愈发翻滚的性欲刺激的,皮肤上一阵阵麻,连带着整个人都开始兴奋,身下那兴致盎然的家伙可以证明。
在许颂千脱下裤子的同时,张从珂抬脚把已经挂在小腿肚的内裤完全踩下去,眼睛扫了一眼对面那抬起头跟她打了个照面的物什,单手勾下肩带扔在一旁,施施然转过身去。
“头发。”
她发号施令。
许颂千上前去接住张从珂拢在后脑的那一把头发,目光放在镜子里那一对因为主人抬起双手而晃动的双乳。
张从珂整体偏瘦,骨架也小,一双乳不大,但是形状很美,浑然的圆。
手抬起来的时候,那一对儿也跟真俏生生地抬头。
这间浴室的灯光冷白,照得她全身都如玉一般,乳尖那两朵的颜色的颜色也不深,淡淡的粉,抹在她的身体上,嫩津津得像什么可口多汁的水果。
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跟在张从珂身后踏进了淋浴间。
______________
还在调情……不知道写得这么细好不好看,作者和读者的心境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我平时看文是喜欢看这种迎来送往的拉扯的。
但我自己写起来就不确定写得怎么样。
感谢您的停留。
谢谢投珠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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