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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绛领口的扣子已经被解到诉求阮绛傻了,张仪大概也从未听过如此古怪的要求,两人一齐看向女人,女人保持着脖颈扭曲的姿势又道:“继续啊。”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直接吹进耳朵里的。
张仪刚想暗示阮绛不要说话,阮绛已经张口道:“继续什么?”
“生孩子。”
女人面无表情地回答说。
阮绛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靠”
了一句,大姐,你看我们哪个像是能生的样子啊!
也许是为了防止阮绛再乱讲话,张仪在他大腿上掐了下,阮绛顿时闭嘴了。
两人保持着谁看了都脸红的姿势,张仪问道:“你在找孩子吗?”
女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扭曲起来,“我的孩子没了。”
阮绛趁机从张仪腿上慢慢下来,女人倒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
张仪不动声色,又问说:“你在找什么?”
“鞋子,”
女人回答,用枯瘦的手指了指篮子,“小孩的鞋子。
装满篮子,我的孩子就回来了。”
张仪一直藏在枕头下的手、把铁钉藏进了袖子里。
他缓缓站起身,说道:“我们带你去找鞋子,你带我们下去。”
女人正过头来,似乎是在思考,半晌,她点了点头,手里拎着篮子转身。
两人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阮绛看张仪,拿眼神询问他这是缓兵之计还是来真的,张仪捏了捏他的手示意稍安勿躁,终于能好好咳嗽几声。
女人和他们一起下到一楼,住院部里像是再没有护士的话护士简直要给他俩气得讲不出来话了,张仪和阮绛自知理亏,只能连连道歉。
再走入住院部,内里没有任何变化,但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寒不见了。
此时已到后半夜,护士把俩人押到楼上,给张仪手上的针孔重新消了毒,千叮咛万嘱咐道:“下次不要再自己拔了!”
她看张仪那副病怏怏的样子,把体温计又拿了过来,问说:“你把吊瓶和针头放哪儿了?”
“在三楼,输液床那边。”
阮绛替他回答道。
护士点了点头,交代说:“你们别再乱跑了,我去拿下来。”
话音未落,张仪和阮绛同时站起来,异口同声道:“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你得坐下把那半瓶打完,”
护士冲张仪道,又转头对阮绛说,“你也坐下陪他吧。”
“我们不输了准备回家,陪你上去拿完就走。”
张仪赶忙道。
护士一听,当即又劝他们还是输完液再走,阮绛拿不定主意,但张仪坚持要走,也只能由着他了。
护士见拗不过两人,只好同意,两人跟在后面上楼去拿吊瓶,张仪嗓音还是哑哑的,状似漫不经心道:“护士,你自己在这边上夜班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