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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师弟。”
师兄拱拱手,似乎才找到说话的机会,心平气和地提出想法:“各执一词终归不是事,不如问一问丁先生,相信先生能给出一份答案。
如果是冤枉了林师弟,我愿意负荆请罪。”
林稚水撇撇嘴,心说:好浓的茶香。
如果真的是那么想的,早就拦着那个洪怀中了,而不是在一旁多次做出欲言又止的苦恼模样。
然而,缺乏社会经验的陆同学,并不能精准看破师兄的面具,反而神色缓和:“徐师兄,我们都知道你脾气好,他们肯定是硬把你拉过来的。
你也不想给林稚水找麻烦,如果不是姓洪的嘴巴不留门,这没根没据的事儿,根本没法传出来。”
徐吟想又一次拱手,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陆嘉吉:“林稚水,我们请先生给你洗刷冤屈,怎么样?”
丁先生哼了一声,“现在倒是想起我了?之前吵成那样,怎么不想想还有个先生在呢?”
他再好的脾气也不是用在这时候的。
学子们又是赔礼道歉,又是保证再没有下次,丁先生才用勉勉强强放过他们的语气:“林稚水的事情,我并不知情,我那几天恰好有事,请了假。”
徐吟想半垂了眼,“啊……真是太可惜了。”
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中心,扬声:“各位,请听在下一言——这事到底关乎个人名誉,没有定性结论前不要外传,须知流言猛于虎,万一查出来不是,林师弟的文名也被损了。”
洪怀中自言自语:“反正排名没有灵气,我是不信的。”
斜瞥林稚水,“当然,我见识短浅,或许是生了异象呢?”
——多少人一生都没见过生异象的文章,古书里亦没详细记载,理所当然的,以为异象肯定环绕作者周围诞生。
林稚水冷不丁开口:“你考进来时,排名第几?”
洪怀中“唰”
地展开扇子,慢悠悠地摇晃,“不才,第三名,灵气二尺一。”
“寇渔是多少?”
“第二名,灵气二尺二。”
“那谁是第一?”
徐吟想微微一笑,洪怀中用扇柄轻敲他肩头,“这位——灵气二尺八,前年的小状元,可是一骑绝尘啊。”
徐吟想:“小状元万万称不得,怀中,你可折煞我了。”
洪怀中不以为意:“有哪里称不到了?我看,你也只是比内舍那位斋主差一线,差他的原因,不过是皇城资源好,名师多,真站在同一地方,他比不比得过你还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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