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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ldo;我简直根本没这么想过，&rdo;警察局长说，&ldo;我们有大量砒霜投毒的案例‐‐很可能比我们怀疑到的还多得多。

&rdo;

&ldo;对，很可能。

&rdo;

&ldo;投毒案总是一件让人很尴尬的事情，&rdo;约翰逊说，&ldo;专家们的证言互相矛盾‐‐而且医生们对他们所说的话通常都非常小心谨慎。

这种案子总是很难取得陪审团的支持。

如果一个人非得去谋杀的话‐‐当然这是上帝所不允许的，就给我一件直截了当的案子，一件死因清清楚楚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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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点点头。

&ldo;枪伤，被刀割断的咽喉，被砸扁了的脑袋？这些就是你偏爱的吗？&rdo;

&ldo;噢，别管它叫偏爱，我亲爱的伙计。

可别有这样的想法，说我喜欢谋杀案！

我倒希望再也不要有了。

不管怎么说，在你来访期间我们应该是足够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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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谦逊地说：

&ldo;我的名声‐‐&rdo;

但约翰逊接着说了下去。

&ldo;圣诞节的时候，&rdo;他说，&ldo;和平、友好‐‐都是这一类的事，到处都在互示亲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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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克里&iddot;波洛靠在他的椅子背上，两手插在一起，若有所思地审视着他的主人。

他喃喃道：&ldo;那么，你的意见是，圣诞节的时候不太可能会发生罪恶事件？&rdo;

&ldo;我就是这个意思。

&rdo;

&ldo;为什么呢？&rdo;

&ldo;为什么？&rdo;约翰逊稍稍有点儿窘迫。

&ldo;这个嘛，就像我刚才说的‐‐圣诞节是美酒佳肴以及所有那些美好的东西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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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克里&iddot;波洛喃喃地说道：

&ldo;这些英国人，他们是这么富于感情？&rdo;

约翰逊坚决地说：&ldo;如果我们就是这样又怎么样？如果我们真的喜欢那些旧日时光‐‐那些古老的传统节日，又怎么样？这有什么坏处吗？&rdo;

&ldo;这并没有坏处，这是非常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