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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4页）

坦白地跟你说我们要换一块漂亮、清晰、时髦的玻璃，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故事。

&rdo;

&ldo;你忘了，&rdo;萨特思韦特说，&ldo;或者你可能不知道。

污渍会重新出现。

&rdo;

&ldo;不管怎样，&rdo;昂克顿太太说，&ldo;所有我要说的就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是反常的！

&rdo;

萨特思韦特挑了挑眉毛，但是没有回答。

&ldo;如果万一是这样该怎么办？&rdo;昂克顿太太挑衅地问道。

&ldo;我们，内德和我，还不至于穷到支付不起每个月‐‐一块玻璃的费用‐‐或者，若需要，每个星期一块，也行。

&rdo;

萨特思韦特没有迎接这个挑战。

他见过太多的东西在金钱的力量下不堪一击，溃不成军。

所以他不相信一个保皇党人的鬼魂能打赢这场战斗。

尽管如此，昂克顿太太过分的不安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甚至她也未能免于这紧张氛围的影响‐‐只是她将之归因于一个淡化的优灵故事，而不是她的客人们个性的冲突。

命运注定，萨特思韦特又听见了一个对话的片段，这使形势清楚明白地显示出来。

他正走上宽阔的楼梯，准备去睡觉。

约翰-波特和斯塔弗顿太太在大厅的凹室里，两人坐在一块儿。

她正在说话，圆润的声音中微微有些恼怒。

&ldo;我一点也不知道斯科特夫妇会在这儿。

我敢说，要是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来的。

但是我向你保证，亲爱的约翰，现在我在这儿了，我就不打算逃开‐‐&rdo;

萨特思韦特继续在楼梯上走着，听不到什么了。

他心里想：&ldo;我怀疑现在的情况‐‐有多少是真实的？她知道吗？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rdo;

他摇了摇头。

在清晨明净的光线中，他觉得自己头天晚上的猜想可能有点儿夸张。

一时的紧张‐‐是的，肯定是‐‐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仅此而已。

人们自己会调节。

他灾难临头的猜想是因为神经紧张‐‐肯定是神经质‐‐或可能是兴奋。

是的，就是这样。

在接下来的两周之内他预定在卡尔斯巴德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