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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由欣喜地接受这个建议。
友次郎的教法很巧妙,阿由也本来就手巧,学得很快。
友次郎非常赞叹地说,只要认真学,将来或许可以成为缝制皮袜的师傅。
难学的反倒是习字。
友次郎也是个忙碌的佣工,白天根本抽不出时间。
四十过后才结婚,成为通勤掌柜的他,每天晚上必须回松坂町的家,只能偷空教阿由读写。
阿由也在白天趁喜兵卫外出时,蹲在下半部是木板的格子纸门后,请教问题。
话虽如此,习字是件有趣的事。
光是想到将来对自己有益,就令阿由学得兴致勃勃。
大概友次郎也同情这样孤单一人的阿由,于是告诉阿由市毛屋夫妇‐‐不,喜兵卫萌生这奇妙主意之前的来龙去脉。
通常友次郎是到阿由那朝南的小房间去看她缝布袜的情形,若缝得不好便再教一次,若缝得好便称赞阿由,这时才会聊起那方面的话题。
因为他不能离开舖子太久,也就无法每次坐下来仔细说明。
「这事啊,本来就是那个人不对,说什么阿铃小姐还活在世上。
」
「是谁说的?」
「算命先生。
」友次郎皱着脸。
即使掌柜皱着脸仍令人觉得是个好人。
「当时,一直找不到阿铃小姐的尸体……跟小姐一起到八幡宫的人,尸体都找到了,只有小姐怎么也找不到。
所以老板娘才深信『既然如此,阿铃一定还活着』。
有一阵子,老板也几乎相信了,于是找来算命先生。
明明知道那些人只会说客人想听的话。
」
因为算命先生也说「阿铃小姐还活在世上」,阿松凭着这句话盆发抱着希望地寻找。
可是,用尽了各种方法,花钱请人到处寻找,始终没有好消息。
结果,阿松逐渐精神失常‐‐
「掌柜也认为小姐或许还活着吗?」
友次郎默默地摇头,是那种很笃定的意思。
「我认为,如果还活着,早就回来了。
」
也许吧‐‐阿由也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