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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何况这也是女孩第一次主动向他开口讨要些什么，他不是很想拒绝。

所以托尼只是无奈的叹口气：&ldo;如果你喜欢，你可以随时来看看他和他聊一会天‐‐当然，前提是你的状况足够好，至少要能让我放心。

&rdo;

他说完后又拔高了声音，对着汉尼拔高声说道：&ldo;那么莱克特医生，莎法尔我带回去了。

&rdo;

汉尼拔看着那个满眼挑衅之意的小胡子，只是冷淡的扯扯嘴角：&ldo;一路顺风。

&rdo;

走到门口时，莎法尔忽然顿住了脚步。

她这个举动让另外两个男人都有些愣神，少女回头盯着汉尼拔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睛，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她说，

&ldo;汉尼拔，你喜欢&lso;米莎&rso;吗?&rdo;

汉尼拔一时间忽然反应不过来她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是什么，等回过神来，他的手指已经攥紧了楼梯的扶手，手背青筋绷紧，用力到指尖发白。

……她发现了?

不，应该不是。

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就算是托尼斯塔克也最多只会认为莎法尔的这段&ldo;幻觉&rdo;是一个有趣的巧合，那么莎法尔之所以开口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是因为自己这期间询问米莎的次数太多了吗。

……失策了。

汉尼拔试着放松了自己手背的肌肉，温声回答：&ldo;我很喜欢你，莎法尔，而我对于米莎的感觉和喜欢你的感情是一样的。

&rdo;

&ldo;我很喜欢这个回答。

&rdo;

莎法尔弯起眼睛，&ldo;如果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汉尼拔。

&rdo;

一直到两人走到外面，哈皮接过老板手中的拉杆箱开门让两人上车，托尼才把那句憋在嘴里的不满问了出来。

&ldo;一个冷淡又硬邦邦不解风情的心理医师，我真不知道他有哪里好的能让你喜欢这么久……有那么多好大夫给你选择不是吗。

&rdo;

莎法尔眯起眼睛，笑意温和：&ldo;因为只有他是发自内心的认为&lso;米莎&rso;是真实存在的，他试图从我身上询问更多有关米莎的事情……汉尼拔觉得米莎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其他人却只认为我的精神有问题。

&rdo;

&ldo;那你还需要找新的大夫吗?&rdo;

莎法尔摇摇头：&ldo;米莎是真实存在的，我只能这么告诉你，托尼。

&rdo;她的蓝眼睛带着一点托尼读不懂的忧郁和怅然，少女叹息着说：&ldo;……只不过她死了，永远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