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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ldo;……你别和我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就告诉我，你需不需要找一个新的心理医师?&rdo;

&ldo;当然不需要。

&rdo;莎法尔回答道：&ldo;事实与虚幻，我一直分得清楚。

&rdo;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ldo;甚至比汉尼拔莱克特都要清楚。

&rdo;

托尼狐疑的看着她：&ldo;那你还要再来看他?&rdo;

&ldo;汉尼拔&iddot;莱克特很有趣，托尼。

&rdo;莎法尔勾着嘴角，笑意温和。

&ldo;我喜欢有趣的人类。

&rdo;

托尼故意垮下嘴角：&ldo;你的意思是我不够好玩么?&rdo;

&ldo;啊当然不是……嗯?&rdo;莎法尔笑着转过头去，忽然盯着兄长半天不挪开眼，直把托尼盯得背后莫名发凉，她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咕哝声，纤细冰凉的手指蓦地按上了他的仔细扎好领带的颈侧，那里从紧紧贴着脖子的领口下方顺着皮肤蜿蜒出无数奇怪的暗紫色痕迹。

托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放在身侧，语气轻快地对正在开车的哈皮喊道：&ldo;在前面路口停一下，我和我的小宝石在这附近逛逛。

&rdo;

哈皮通过后视镜看着后面，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自家老板那双焦糖色的大眼睛，看不见旁边那个老板把莎法尔的手攥得死紧以及女孩皱眉的表情。

&ldo;需要我在附近逛一逛吗?&rdo;

&ldo;……不，&rdo;托尼现在坐在这儿越来越觉得背后发凉的，而且他打死都不承认这种寒意来自于旁边这个笑容温和的漂亮小甜心，他强自镇定道：&ldo;你先回去就行了，把&lso;公文包&rso;给我，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rdo;

五分钟后，托尼和莎法尔站在大街上，男人一只手拽着自己的妹妹另一手拎着一个红银相间的金属箱子，莎法尔再一次用手指按下托尼的领口，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颈子上奇怪的纹路。

&ldo;毒?&rdo;

&ldo;……差不多类似的东西。

&rdo;托尼示意了一下自己胸口的反应堆：&ldo;想要活下去总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吗。

&rdo;

莎法尔皱起眉：&ldo;所以你是快要死了才来见我吗?&rdo;

&ldo;……我姑且不评价你这句可能是在诅咒自己哥哥去死的可疑发言，不过我承认不是个称职的兄长，莎法尔。

&rdo;

&ldo;啊，意料之外。

&rdo;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不大起眼的小店，&ldo;想喝点什么吗?这家有种黄油啤酒味道很好。

&rdo;

&ldo;我得强调一下你还不到喝酒的时候。

&rdo;

莎法尔：&ldo;虽然不知道我的真实年纪，但是也请你不要把档案上的十六岁当成我的真正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