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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管中的无色液体悉数没入罗飞飞的体内,他的大脑开始迷糊,药物的作用使整个身体渐渐失去知觉,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继续站在地上。
他倚着墙根瘫软下去,手脚无力,寒冷的天气更让衣着单薄的他浑身冰冷。
他感觉到有只令人不快的手摸了摸他的头顶,上方那人的声音像隔了座山一样传入他耳中:“你们看……现在这样多乖。”
罗飞飞心道这是打了多大剂量的镇静剂,这样对病人真的好吗……他不会直接就药物过量而死了吧?
他最后残存的意识强烈想把放在他头顶的那只手折断,奈何也只能想想,现实是瑟瑟冷风中衣着单薄的年轻人无力地软在地上,从衣领露出的白皙脖颈上还残留着渗出血珠的针孔和周围一圈敏感的红晕,看上去弱小可怜又无助。
须臾,罗飞飞觉得身体突然悬空,胃胸部受到挤压,似乎是被谁扛在肩头移动。
他困到懒得挣扎,紧随着,整个人彻底陷入混沌。
药物的作用使人格外昏沉,睡梦里的意识也乱作一团,罗飞飞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裹成木乃伊丢进了棺材里。
无论他如何想动弹反抗都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凭摆布,被一层层的绷带堵住了嘴巴剥夺了视力,甚至连一根手指都不是自己的。
他此刻躺在狭窄的床上,眉头因为在梦境中也不能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而不适地皱起。
半梦半醒中他听见似乎有人在周围说话,听声音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女人的声音很陌生,但男人的声音好像不是弄晕他的那个医生,又似乎在哪里听过,很是熟悉。
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分不清时间流逝的快慢,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刻钟,周围谈话声渐止,同时有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似乎还听见了关门声。
紧接着,一根白净修长的手指覆上罗飞飞的眉间,温柔地画着圈按了按,像在安抚一样,将那轻轻蹙起的小山丘抚平。
手指带来的温度从眉心蔓延开,如一团小小的火苗,一直温暖到四肢百骸。
但只是片刻的温存过后,这丝温暖又猝然离开。
罗飞飞迷迷蒙蒙中忽然觉得心下一空,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刚刚被抚平的眉头立刻又蹙起,本能的很想开口叫住这个人。
只是无论如何努力,他想张开嘴巴大喊,可哪怕是在梦中也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现实中的他蚊咛一样哼唧了两声,谁也听不见。
不知挣扎了多久,像是终于挣脱了梦魇的桎梏,罗飞飞的眉头轻轻一抽,从梦中倏地脱身。
神识离开混沌,七零八落的意识陆陆续续从四面八方聚回到脑中。
头好晕,眼好花。
罗飞飞缓慢地眨眨眼,因为刚从沉睡的状态抽离,眼前的景象还有些模糊,隐约只看到一团模糊的发光物对着自己。
哦……蒙着眼睛的布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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