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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有些不解地扬起眉,我抬眼看向他,自暴自弃地补充道:“我更年期,犯病。”
他闻言,眼里露出一种无奈,见我还在那里嘀嘀咕咕,伸手把我拽过去一些,起身和我换了个位置,还顺手把他的外套搭到我身上。
我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动作一停,不由自主地闭了嘴。
闷油瓶没吭声,只是抬手把篝火拨得更旺。
他直接坐到了风口的位置,此时戈壁上已经入夜,温度猛降,周围刮着一阵阵冰冷的风。
我偏头看了眼他在火光里的侧脸,又转回头去,把那件外套裹紧一些,埋进去半张脸。
闷油瓶也偏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你当时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闻言,垂下眼看火堆,想了很久,才回答道:“记不清了,摄影师不就是要走遍大江南北。”
我其实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太明白,当我成为“关根”
的时候,我是一种什么心情。
我变成“关根”
,是否就可以短暂从当时的“吴邪”
中脱离出来。
我拿着相机走了很多地方,我踏上这些土地是因为什么去往那里,当时又在想些什么。
身上的衣服带着闷油瓶的体温,我闻着戈壁上冰冷的空气,感觉那种熟悉的味道就在离我很近的地方,继续道:“大概是顺路来体验一把朝圣,提前演练一下。”
说着,我看向一望无际的茫茫戈壁,远处的山脉连绵起伏。
扎达土林在冈底斯山和喜马拉雅山之间,这附近有一座山叫冈仁波齐,那座峰横贯高原,峰顶终年积雪,当地人称其为神山。
我其实还去过其他的所谓神山,只不过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信徒。
每当去到这些地方的时候,我都知道我只是在借此为接下来的一些事做准备。
那里是我的终点,也是我一定要去的地方。
好在这个终点早就走完了。
想到这里,我很长地呼出一口气,看到白气在冷空气中散去,伴随着那些沉重的往事。
闷油瓶安静地听完,随后突然开口道:“藏传佛教认为冈仁波齐是胜乐金刚的住所,代表着无量幸福。”
我转过头,他正直直地看着我,神色在暖黄的火光中显出一丝柔和。
我不由笑了笑,说:“那挺好,下班了我们再去转转。”
闷油瓶“嗯”
了一声,我感到一阵放松,伸了个很大的懒腰,身体一歪直接靠到他身上。
他动作自然地抬起手,搭上我的肩膀。
我们接下来也没说什么,就这么坐在那里,透过暖色的光和飞舞着的火花,看戈壁的夜空。
无边的深色天幕上,散落的星点汇聚成无数条长河,径直流向远方。
我看到了漫天的星辰,如同落雨一般。
闷油瓶的手刚好搭在我脖子旁边,我这时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一阵子那个梦,我好像梦到你做针线活不太行。”
闷油瓶闻言,手指很轻地拂过我脖子上那条疤,半晌过后淡淡地说:“以后永远都用不上了。”
我从鼻子里笑了一声,这时也意识到,那个终点我早就走完了,同时我也完成了某个一定要完成的约定。
而与我约定的人,如今就在我身边。
坐到后半夜,我直接在篝火边睡着了,后来被闷油瓶搬进帐篷里,睡到第二天日头高升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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