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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4页）

司马粮嘴里嚼着一棵糙，嚼出了一些绿色的汁液挂在腮上。

他的眼睛里黄澄澄的，有一种浑浊的光。

他的表情和嚼糙的动作使他变成了一只特大号的蚂蚱，蚂蚱也嚼糙，蚂蚱嚼糙时嘴角也流出绿水。

沙枣花在观察一只大蚂蚁，它站在一棵茅糙的尖梢上，正在为找不到出路而搔首踌躇。

我的鼻子触在一簇金黄色的小花上，花的香气熏得我鼻孔发痒，想打喷嚏，果然就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仰面朝天躺在我们中间的六姐念弟被我吓了一跳。

她睁开眼，不满地斜视着我，嘴唇噘了一下，鼻子皱了一下，然后又闭上了眼。

看样子她被太阳光晒得很恣，很舒坦。

她的额头有点凸，光滑明亮，一丝丝皱纹也没有。

她的睫毛繁密，上唇上有一层茸毛。

她的下巴生动地翘上来。

她的耳朵是上官家女人特有的耳朵肥大但不失灵秀。

她穿着一件二姐招弟送给她的白府绸褂子，是最时髦的对襟鸳鸯扣，那根鳗鲡般的独辫子躺在她的胸前。

接下来要说的当然是她的辱房了，它们体积不大，看样子就知道它们硬硬的，没有发酵，没有膨胀，所以它们能在主人仰躺着时保持坚挺的形状。

对襟褂子的fèng隙里，闪烁着它们洁白的光彩，我想用一根糙缨儿去撩拨它们，但是我不敢。

上官念弟一直与我作对，她对我至今吃奶深恶痛绝，如果我去撩拨她，等于摸老虎屁股。

我的思想斗争很激烈。

吃糙的继续吃糙，看蚂蚁的继续看蚂蚁，蹭的继续往前蹭，白奶羊像贵族，黑奶羊像寡妇，它们食欲不佳，菜太多了人不知该吃什么菜，糙太多了羊不知该吃什么糙。

啊啾！

羊原来也会打嚏喷，而且十分响亮。

它们的奶口袋已经沉甸甸的了。

天将近正午了。

我拔了一根狗尾巴糙，下定了摸老虎屁股的决心。

没人注意我。

我悄悄地把糙缨儿往前伸，接近那被辱房撑起来的褂子的fèng隙了。

我听到耳朵里嗡嗡响着，感到心像兔子一样撞着胸膛。

糙缨触到了白色的皮肤。

她没有反应。

难道她睡着了吗？

睡着了为什么没有鼾声？我捻动糙精，让糙缨儿兴奋地转动了一下。

她抬起手，搔了搔胸脯，没有睁眼。

她一定傻乎乎地认为是蚂蚁在那里爬动。

我让糙缨深入进去，转动糙精。

她对着自己的胸脯拍了一巴掌。

她的手把我的糙缨按住了，并把它取出来。

她看看糙缨，折身坐起，红着脸看看我，我咧开嘴对她笑。

&ldo;小坏种，&rdo;她骂道，&ldo;都是娘把你惯坏了！

&rdo;她把我按在糙地上，对准我的屁股扇了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