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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而现在却再也感觉不到了。

那个东西让圣灵离开了教堂。

我希望你们把它拿走。

&rdo;

罗兰张开嘴想说点什么不表明态度的话，但是苏珊娜抢先说道。

&ldo;罗兰？你没事吧？&rdo;

他转脸看着她。

&ldo;怎么了，当然了。

我为什么会有事？&rdo;

&ldo;你一直在揉屁股。

&rdo;

是吗？是的，他现在也发觉了，他是一直在揉。

疼痛又回来了，温暖的太阳也不管用了，罗莎丽塔的猫油也不管用了。

灼拧痛。

&ldo;没什么，&rdo;他告诉她，&ldo;只是风湿犯了。

&rdo;

她怀疑地看着他，暂时接受了这个解释。

这真是个再糟糕不过的开端，罗兰想，我们中起码有两个人有秘密。

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不能长期这个样子。

他转向卡拉汉。

&ldo;告诉我们你的故事。

你额头的疤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怎么得到黑十三的。

每一个字我们都会洗耳恭听。

&rdo;

&ldo;是的。

&rdo;埃蒂低声说。

&ldo;每一个字。

&rdo;苏珊娜响应着。

他们三个人都看着卡拉汉‐‐尊者，那个只允许别人叫他神父而不愿被称作牧师的神职人员。

他抬起右手，放到额头的疤痕上，摩挲着。

最后他终于开口了：&ldo;是酒。

我现在相信那是原因。

不是上帝，不是魔鬼，不是命数，不是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