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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那张精致的脸瞬间涨红扭曲,额角的青筋像一根根丑陋的蚯蚓,“江瑟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怕我贪图你娘留下的嫁妆吗?”
江瑟瑟惶恐,像是被她这模样给吓着了,两只手摆的跟拨浪鼓一般,“女儿不是这个意思,母亲千万别误会!”
“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何向我讨要你娘的嫁妆?”
曹氏被踩着了痛处,恼羞成怒的对着江瑟瑟嘶吼:“你的嫁妆我一件没动,都好好存着呢,你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莫非是怀疑我挪用了那些破什子?”
一旁的江菀菀也站起身走到了曹氏身边,一面给曹氏抚背顺气,一面帮着她说话,“你那点儿嫁妆也没什么不得了的,我母亲陪嫁过来的也不少,用得着动那些破铜烂铁吗?少在这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破铜烂铁?她娘嫁到江家时,池家可是下了血本,嫁妆之丰厚,引得整个京城的女子都羡慕,倒是曹家底子薄,嫁妆怕是连她母亲的四分之一都不到。
江瑟瑟好像当真是被她们这气势给压住了一般,讨好似的连连点头,“妹妹说的是,母亲自然是看不上女儿那点儿嫁妆的,否则我也不敢上门来向母亲讨要不是?”
江瑟瑟装傻充愣,权当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曹氏,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曹氏胸中怒火更甚,一对儿女本就不争气,一个劲儿的找她要银子,江丰年也与她大吵了一架,至今宿在陆姨娘那儿,心中的火气一浪一浪的燃起来,烧得她心慌。
“你是听不懂话吗?这嫁妆从来都是家中保管,等你出嫁那日便会全数给你,你也用不着这般担心,没有人会动你的东西,嫁妆单子上都清清楚楚的写着呢,不会少一个子儿!”
江瑟瑟面上害怕又委屈,心里却是淡定从容极了,她娘出嫁时,池家陪了好几个铺子,且这些铺子的生意都做得极好,曹氏却一直做假账,瞒着旁人从中贪了不少银子。
若非如此,她又如何有那么多钱可以挥霍?她的儿子又怎能在赌坊一掷千金?
若断了这笔银子,她们会被打回原形,到时候也够她们母子几人着急几天了!
“母亲恕罪,您说的这些话,女儿都明白,可女儿要这嫁妆是因为其中有些店铺生意惨淡,甚至一度在亏损,母亲无暇打理,女儿便想另找人来帮着打理,也免得糟蹋了母亲的心血不是?”
她这一番话字字恳切,句句表露出她对亡母的追思与孝心,换成是旁人,定然会感动的无以复加,成全她一片孝心,可惜啊,她面对的人偏偏是曹氏。
曹氏的嫁妆少,老太太不帮衬着她,反倒还要吸她的血,她自然不肯放走嘴里这块唯一能生钱的大树,便是打死也不能松口!
“你这小小年纪怎能管好这么大一笔嫁妆?若被你挥霍一空,出嫁时两手空空,我这个做母亲的岂不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不是人人都要怪我对你不闻不问?”
江瑟瑟急急的想要解释,“可是……”
“住口!”
曹氏打断她的话,“你不必再说了,这绝不行,别说是我不同意,便是你父亲来了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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