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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赋吟从小就被惯着养大,哪里知道自己母亲的难处,只道:“母亲,孩儿结交的都是些身份尊贵、才华横溢之人,请客吃饭总不好太过寒酸,这喝的酒、点的菜、包得雅间也都有讲究,省不了钱的。”
一听他是用在了正途上,哪怕曹氏心中再如何心疼,也无法拒绝,“知道了,去账房再领五百两吧,就说我让你领的。”
“谢谢母亲!”
江赋吟大喜过望,末了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您放心,儿子出息了一定加倍孝敬您!”
一听见这话,曹氏心中有再多不满也全都消散了,儿子就是她唯一的指望,是他能够继续在江家站稳脚跟的希望,只要他日后能有出息,曹氏便是吃糠咽菜也愿意,“乖儿子,去吧。”
江赋吟一走,江菀菀就不高兴了,“母亲,你怎的还给他那么多银子?都将三哥哥惯坏了,倒不如分一些给我,多给我添置两件衣裳。”
“你还想添置什么衣裳,江瑟瑟的衣裳连你一半都没有,这银子到了你手里就是挥霍掉,可你三哥哥拿这钱是去做正事的,比不得!”
江菀菀撇了撇嘴,“做什么正事,他都拿去赌钱吃喝了!”
“胡说!”
曹氏伸手便打了她一巴掌,力道不轻不重,“死丫头,你哥哥是在做正事,这话方才若是被你父亲听见可不得了,给我住嘴!”
“知道了。”
江菀菀摸了摸被打的手背,心中不快,果然母亲一贯是偏心儿子的。
红桂低着头从门外走了进来,“夫人,二小姐来了!”
曹氏的心轻轻一颤,“江瑟瑟?她来做什么?”
“奴婢不知。”
“摺梨苑那边儿没说?”
“不曾收到消息。”
曹氏将桌子一拍,气恼不已,“这孟妈妈近日是越发的不中用了,我花那么多银子供着她,却是有进无出,如今半点消息也打探不到,跟个废人一般,还不如养只狗,至少人来了,它还知道吠两声!”
江菀菀见曹氏是真生气了,缩了缩脑袋等着看好戏,曹氏叹了口气,“让她进来吧。”
红桂应声出门,等人来了,曹氏脸上的怒气也不曾消散,只顾着低头饮茶,不曾抬眼望她。
“女儿给母亲请安。”
江瑟瑟今日同样穿着件青色的衣裳,进屋就乖巧的行了个礼。
“起来吧。”
将茶盏放下,曹氏翘起了二郎腿,“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你此番来我这儿又有何事?”
江瑟瑟却低着头,模样有些扭捏,一点也不像平日里那般大方,“母亲说这话便是在怪女儿未曾常来请安了,真是惭愧。”
曹氏傲慢的欣赏着自己指甲,“你贵人事忙,我又是个继母,自然不会对你要求太多,你也无需在意,说吧,今日来我这儿又是打着什么主意?”
“既然母亲都这般说了,女儿也不好藏着掖着,倒显得生分,这就直说了。”
江瑟瑟把手中的帕子绞成一团,咬着嘴唇,像是难以启齿一般。
曹氏越发好奇,跟着催促了几道,她这才鼓起勇气,小声问:“不知您能否将我娘留给我的嫁妆……先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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