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坐在床上,一脸的惨白,好像在害怕什么。 那眼神,分明就是在怕他。 寻了几个日夜好不容易寻到的上好的伤药,此刻被他紧紧的攥在手里,竟不知该如何给她。 一向倨傲的敖彻,此刻面对敖宁,不知该如何开口。 到底还是敖宁先扯了扯毫无血色的嘴唇:“二哥,你来啦。” 明明她还是叫他二哥,可敖彻怎么听,都没有先前那么亲昵了。 而且还带着一股子疏离与陌生。 因为他伤了她,所以她怕他了? “来给你送药。”敖彻将药放在桌上,他想看看她额头上的伤口,她竟下意识的往后一缩。 敖彻的手顿在半空,半晌,相对无言,只说:“你好好休养,我回去了。” 说完便走了。 背过身时,拳头在袖扣里攥的发白。 她怕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