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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第4页）

“喂，”

在收拾完兔子皮之后，殷涵恶声恶气地开口了，“你是谁家的娃娃，怎么个人上山了，不怕本大王吃了你吗！”

“大……大王？”

金蟾怯怯道，“什么大王？”

“山大王啊！”

殷涵站起身，抬手撑住旁的树干，昂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怎么样，听懂了吗？”

金蟾愣愣地摇头“不懂。”

殷涵瞪她“哪里不懂？”

金蟾差点又被她脸上那片血迹吓哭“哪……哪里都不懂……”

真笨。

殷涵小声嘀咕了句，又粗着嗓子说道“意思就是，我问什么，你就要答什么，我要什么，你就要给什么。”

金蟾瘪了瘪嘴“要我的肉，我也要给吗？”

殷涵正色道“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吃你的肉。”

金蟾讨价还价“我阿爹、阿妈、逄蒙哥哥的肉，你也不可以吃！”

殷涵保证道“本大王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不吃就不吃。”

金蟾“呼”

的声，松了口气“那……那你问吧！”

“你今年几岁了？”

“……岁了。”

“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阿爹、阿妈、逄蒙哥哥和金蟾。”

“你认不认得村里的巫师？”

“认得的，不过巫师爷爷去年冬天的时候就已经走了。”

“走了？”

“是呀，阿妈说他到天上去啦！”

“哦，原来是死了啊……”

殷涵唏嘘了句，再抬眼却发现金蟾正气鼓鼓地瞪着自己，“你做什么？”

“是到天上去了，不是死了！”

金蟾大声说道。

“好好好，到天上去了。”

殷涵边安抚，边举起手里的兔子皮，“最后个问题，你会做裤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