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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咬出来的。
悠一感觉到嘴唇上有些异样,用手一抹看到手指上的血液才发现自己原来不小心把嘴唇都咬破了。
“有纸巾吗?”
悠一对信也笑道。
‘施舍’了对方一张纸巾后,信也的心好过了一些,能够开口说话了,很直白的问:“你刚刚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
山楂红色的瞳孔瞪大,认真地看着悠一。
似乎真的有种,你一说错话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的意思。
悠一拿过纸巾捂住自己嘴唇破血的位置,笑着回答道:“你只是想跟我交朋友,并没有恶意。
没必要把事情闹大。”
“谁想和你交朋友?别太天真了!”
悠一笑问道:“哈?可是你邀请和我玩了。
额,嗯。
虽然有点痛。
不过我认为这是信也君拥有自我特色的表达友好的方式。
谢谢,我了解到你打球有多厉害了。”
“你……不是!
我!
岂可修!”
支支吾吾了半天,信也也说不出什么来。
捂着额头满脸无奈撑到桌上,说道:“唉,我真的快被你搞疯了。”
前桌的两位同学听得都被惊呆了。
纷纷对悠一投以震惊的目光。
这个新同学是不是开了挂?!
恐怖如斯!
悠一对前桌两位同学回以微笑,同时眼神示意了一下一直盯着他们这边的衫村老师。
前桌同学立马将头扭了回去。
接下来半节课,悠一和信也都没有对对方说半句话。
一下课,信也就借尿遁逃也不及地溜出了教室。
目睹这一幕的衫村友哉:“…………”
你是谁?我是谁?我是不是看错了?你不是我认识的雪松,你怎么穿着他的衣服?你这么容易就被攻略的吗?是我和其他学生等级太低还是永目君等级太高?
侧目过去深深地看着悠一,衫村友哉朝他喊了一声将悠一带去办公室。
他内心戏又开始搓麻将了,需要系铃人缓解一下。
到办公室他位置上,衫村老师屁股一坐下就忍不住问了:“还需要换座位吗?看得出来你们相处的好像还不错。”
信也的前四位同桌基本都没有能和他坐过超过一节课的。
由于某人过于粗暴的行为模式,开学第一天信也就逼走了四位同桌。
不得已之下衫村友哉才把信也调成单人座位还调到了最后一排去。
但看看刚才的一节课,信也反而出乎意料地成为了那个被逼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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