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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曾经的金童玉女,北辰堡的天才,谁也不敢轻敌。
“让他钻过去,不钻的话就叩三个响头。”
哈哈,大快人心。
期待,期待……
黑剁头也在期待。
先前堂*哥手撕了二狗子,让他瞠目结舌,但具体是怎么点穴的,用的是什么手法,他根本就没看清。
看清的却是,他丹田没有灵气,出手间也没有灵气,可是那又是怎么点中穴位,又是怎样让一个淬体四重境的二狗子葬身。
好想再看一次,看个明明白白。
绿衣少女也在期待,“北辰映雪,我的同窗,我希望你归来,王者归来。”
白衣公子呢,他也在期待吗?
不,不期待。
此时他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摇着折扇,享受着清风。
他想到了先前北辰映雪一招破解他“冰魂窍”
的事,那个移动的穴位他怎么把捏得那么准?
还有,手撕二狗子,明明二狗子淬体四重境,可就算他被黑剁头那一刀分了神,也不至于那么不济呀,居然手撕。
鹤立鸡群,他继续摇着纸扇,站在那幅画前,看着这帮欺软怕硬的脓包。
“没一个人敢来我‘画’前放肆,唯有他。”
“这些人,如蝼蚁。”
……
北辰映雪漠视着城墙下尖锐的唾骂,他知道,骂得越凶,他的诅咒值越高,香火值越旺,他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老子就是脸皮厚,老子就是乐意找骂。
骂,骂吧,让骂来的更猛烈些吧。
猝然,一个尖细的童音飞入耳中,却是那么的熟悉。
定睛一看,是那个小屁孩,那个穿着破裆裤,老气横秋地冲他要钱的小屁孩。
只见他一边吃着他给钱买的粽子,一边欢呼雀跃地冲上高喊:“钻,钻钻钻,让他钻。”
这一刻,他心碎了。
呵呵,小屁孩,你可真天真,你只知道看热闹,又哪知世态炎凉。
不禁潸然泪下。
可那些族人呢,那些武士呢,那些精英呢,他们也站在人群中看他的笑话,却对身后的那幅画,那把刀,那个女人,及女人臀上的三个字,视若不见。
是害怕吗,是胆怯吗,是……
他摇头,只感到悲切。
想哭。
但泪早已流干,三年了,纵然太多的泪水,也早已哭得干干净净。
沉下脸来,他与那守卫长据理力争:“凭什么你要侮辱我,我是奉族长之令来插端阳草的,你胆敢对族长不敬吗?”
守卫长狂笑:“少废话,端阳草已插过了,现在这事与族长无关,来吧,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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