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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点亮了桌上的一根白色蜡烛,喃喃的用略微颤抖的声音感叹:“那个时候为了自保,人人都在互相泼脏水,善良的人就像眼前的这烛火,风大一点就会被轻易扑灭,如果当年孟羽和大多数人一样,牺牲我去和保红派做交易,虽然我会伤心,却不至于像后来那样愧疚,偏偏孟羽选择了独自承受,这让我至今都感到不安心、感到无地自容,我在想我还能做些什么来弥补这件事引发的后果,整件事就像座建造不合理的房子,身为结构工程师,我会努力修复它,可最终我发现,我只是在给这间摇摇欲坠的房子增加更大的重量!”
我从孟羽家往自己家走,一路上阴沉着脸,看谁都像告密者,回到家里,我向爸妈和表哥讲了我所知道的现状,他们焦急与悲伤的心情丝毫不比我少,我们一致认为眼下第一要紧的是找到孟羽一家的下落,陈牧歌这时说:“先秋,你有没有想过,抓她的人是你们学校的红小将,而孟羽又是学校老师,我感觉保红派最有可能关人的地方就是你们学校。”
陈牧歌见我正急切的望着他,于是接着讲:“你在学校这么多年,应该熟悉那里的环境,你想想看,你们学校有什么地方最有条件关人,比如很少有人去、房屋坚固不易逃出的屋子。”
我急速在脑里子回忆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地方,我对众人说道:“学校里有这么一个地方,当初那是学校里的一个荷塘,年初的时候,保红派说这荷塘是资产阶级腐朽生活的代表,就把里面的水排干,底下的泥和花全掏光了,结果发现那池子的石壁上有个一人高的石洞,大家进去查看后发现里面是一个人工挖出的空洞”
我顿了顿,用手在桌上里比划着:“后来专家组来人考察,说这个洞是明朝时期挖的,可能是古人用来躲避战祸的,保红派感觉这个洞阴气重,给洞口装了个门,加了把锁,慢慢的时间长了,学校就没人在意这地方了,池子位于学校堆放废旧器材的西北角,平常就没有人去。”
我爸这时说话了:“也就是说,如果保红派要关人,这个洞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先秋啊,哦还有牧歌,事不宜迟,你们兄弟俩今晚趁着没人去查一下那个地方,不过一定要小心,不要再把自己搭进去了。”
入夜2点多,我和陈牧歌穿着深色的衣服,从学校正门西南角翻墙进去,我是个书呆子,平常不运动,所以身体远不如表哥强健有力,平时都是正大光明走学校大门进去,这回头一次翻墙,我的短板就显现出来了,好在我爸有先见之明,让表哥也一起去,就在刚刚翻墙的时候,要不是他的大手拉提着我,我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墙头。
跳下墙后,我来带路,陈牧歌弯腰低头紧跟着我,我明知道门卫赵老头这时一定是在睡觉,但周围诡异摇曳的树影还是让我的手心出了汗。
我们一路向北同时尽量躲着地上的各种砖头瓦块,减少行进中发出的声音,这时我停下来对着陈牧歌指了指前面隐藏在黑暗中的圆顶建筑物说:“这是大礼堂,再往前走是锅炉房,翻过锅炉房后面的一段矮墙后,就是那个池子了,但有一点要小心,翻锅炉房后面的那段院墙后,不要猛的跳下去,因为我记得墙边到处都是废品,有体育器械,还有碎陶瓷瓶,都是很锋利的东西。”
“好的,我先扒着墙头下去,然后你骑着我,我驼你绕过那堆破烂。”
陈牧歌了一个用肩扛人的动。”
我们继续往前,轻车熟路绕过了学校大礼堂,来到锅炉房门口大约三十来米的一堆苫布背后时,陈牧歌猛的拽住我的后衣领,我吓一跳差点叫出声来,陈牧歌在我耳边轻声嘘道:“兄弟,不对劲啊,我怎么感觉好像前面有人在哭!”
我更加害怕了,此时四周一片漆黑,唯一看到的就是锅炉房门口的一只水桶里,有一点水面反射的微乎其微的月光。
我停顿了一下呼吸,侧身倾听之下我不得不佩服表哥的这双耳朵,不愧是年轻时在呼伦贝尔放过几年羊的壮后生:就在面前的锅炉房右侧的柴草堆边站着一个人,同时草堆上头又坐着另一个人,那轻微的哭声正是那个坐着的身影发出来的,我和表哥立马在苫布后面蹲下来,那个站着的人是个男的,哭的声音好像是个女孩,但哭声显然被女孩压制着,声音极小,听不出她多大年龄,只听那男的低点喝道:“你以为你是怎么当上副队长的!
还不是我出的力,就你妈那个出身,不要说让你加入革命队伍,我不去抄你们家就已经算客气了!”
说着,男人弯下腰,好像是用手摸女孩的脸,他接着说:“开会那天,你也在场,你不是没看到我为了帮你争这个职位,跟队里的元老吵成什么样!
你妈当年在南京汪精卫政府工的事,他们一直不知道,想想看吧,如果这事被我说出去,哼!
你干副队长好几个月了,应该知道汉奸的下场是什么样的吧!
你可想明白喽!”
这最后一句话显然精准的掐住了女孩脆弱的神经,她立马收住了声音,任由男人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我和陈牧歌即着急又火大,因为面前这男的正好位于我们前进的路线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通过以上的对话,我俩心里清楚眼下正在发生或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和表哥身负找寻孟羽的重任,就算对眼前这猥琐的东西再火大,也不得不蹲在原地,干瞪着这漆黑闷热的夜晚正在发生的罪恶行为。
那个男人此时已经将女孩抱到草堆上躺下,一只手按压女孩高翘的胸部,一只手忙着脱自己的裤子,从他的动来看明显不是头一次干这事儿了,那女孩还打算求绕,刚说出:“求你不要……”
这四个字时,嘴就被男人堵住了!
女孩呜的一声闷哼就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我在发抖,手抓着地上的苫布恨不能用它把眼前的淫棍闷死,但表哥用他的大手按住我的肩,不让我抖的太厉害,还一边轻声说声:“孟羽……孟羽要紧……”
一阵衣服与干草摩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骚动,我心想这混蛋应该快完事儿了吧,要忍耐这样的事情是很不容易的,我的眼睛不敢去看那个方向,但声音却不断钻进我的耳朵,那身下的女孩发出的掺杂着恐惧和痛苦的呻吟声、那男人不停的哼唧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10分钟,随着女孩一声惊恐而沉闷的叫声,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像只死狗喘着粗气一动不动了。
我为那个可怜的女孩感到心疼,同时也恨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见死不救,可一想到我心爱的孟羽也许就在墙的那一边,只得把这份罪恶感死死的压在怒火澎湃的心底。
又过了5分钟,那混蛋男人开始整理自己衣物,嘴上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转身朝学校大门方向走去。
女孩一开始根本不敢动,直到后来听不见他的脚步声后,才放声哭起来,边哭边用纤细的小手拍打着草地,发泄了一会儿她穿起衣服,将地上的干草重新收拢后放回到柴堆,仔细整平自己凌乱的上衣和贴在脸上的秀发,极尽全力收起哭声,拖着看似麻木的双腿,另一只手捂着疼痛的小腹,向着南面渐渐远离了我们的视线。
良久,我和表哥像被抽干了血液,麻木的蹲在原地,表哥转变的快:“先秋,这件事以后咱都不要再提,你我也不要有负罪感,眼下孟羽的事最重要,刚才的这个女孩我们也不认识,更没有能力过问他们之间的事。”
我没有接表哥的话,只是慢慢的站起身,双手用最大的力气反复搓着自己发烫的脸,望着眼前最后一道院墙说了一声:“走!”
眼下已经是下半夜,刚才又耽误了不少的时间,现在这种处境下,我没有资格为陌生人多愁善感,我们很快调整好状态,这次爬墙还是陈牧歌打头阵,他像只猫一样灵活的从墙头下到另一面,然后双手举过头顶,示意我骑在他脖子上,我从墙上慢慢蹭到他肩上,他扛着我灵巧的躲过了地上乱堆的杂物,我们来在西北角的池塘,我先下去,听了听里面的声音,听不到任何声音,而后陈牧歌也跳了下来,他挪到洞口前把头低下去仔细摸索着门上的大锁,又看了看门前的地面,转身叹了口气对我说:“你对象不在这里,这锁根本已经锈死了,地上也没有新鲜的脚印,而且这地上也没有门打开时的轴线痕迹!”
我失望透顶,这个夜晚太糟糕了,被迫看了一出可耻的勾当,却找不到孟羽的踪影,此时天已渐白,我们俩人虽有万般失望和愤恨,也只能先回家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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