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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吟明知道他不能开门,但是右手却像不受他控制一样,缓缓搭上了门把手……
“谢哥!
你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喊声有些炸耳,谢行吟猛地睁开了眼——
当他看见自己手已经搭在门把上时,顿时冒出了薄薄一层冷汗。
墙上的钟指向凌晨三点。
谢行吟缓过神来定睛看了几眼,眼前这个小陆非常正常。
所以刚才……是幻觉?
当他再次往猫眼外看时,外面空荡是走廊里乌漆麻黑,什么东西也没有。
“谢哥你没事吧?”
小陆扶着他的胳膊。
谢行吟摆摆手,迈着发麻的小腿走了两步,远离了那扇要命的房门。
“没事,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幻觉。”
等反应过来,他有点后怕。
幸好小陆及时发现了异常,要不然倒霉的可不止他自己了。
“难不成人面犬还能造成幻象?”
谢行吟想起彪哥他们临死前看见“鸡冠头”
回来了,恐惧之下慌乱地开门,应该也是一种幻觉。
谢行吟坐回到床上,用手背擦了一下额角的汗。
“太可怕了,差一点就被骗着开门了——”
要不是小陆及时阻止,门一开不仅他玩完,还得搭上小陆。
“要不然你把我的手绑起来吧,这样就开不了门了。”
谢行吟有点自暴自弃,不知道为什么就脱口而出了这一句。
小陆挑了一下眉梢,竟然真的顺手扯过一条毛巾把他的手腕绑起来了。
松松垮垮的缠在偏瘦的手腕上,明明绑的不紧,但是对方却无法挣脱。
真是莫名的有情趣。
陆焚想起在那天禁林里遇到谢行吟的时候,他就是那样被魔鬼藤缠紧了,脸上露出一种倔强隐忍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那真是很美。
—
翌日早晨。
众人在电梯厢里发现了貂皮大衣和她老公的尸体。
“怎么又死人了,一死就死了两个。”
老梁顶着两个黑眼圈嘀咕着。
他看起来一脸苦相,显然是没睡好。
谢行吟悄悄把遇到昨晚的事和他说了。
“……大概是人面犬在我这边没得手,后来又去了貂皮大衣那里。”
“怪不得。”
老梁也压低声音说,“既然人面犬能制造出可怕的幻象,彪哥他们那天晚上可能在幻象中看见了鸡冠头,所以被吓个半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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