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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够。”
鲁二郎闻言便明白镇武府上应该是做着袜子手套的买卖,他笑着应下。
他去向镇武侯道别,便打道回府。
裴三郎看堂堂鲁公府的嫡公子都臭脚就知道袜子还是有很大的市场的。
他把裴六和裴七叫上马车,说“如果我能让你们赚够捐官的钱,你们是愿意跟着我做生意买卖还是做披甲人?”
裴六和裴七一路行来对三公子的本事能耐可是长了大见识了。
几十两金子,三公子说花就花,父亲都不得入的鲁城,三公子能让鲁城嫡出公子亲自出城相迎,两人如同挚友般在马车相谈一路。
两人当即抱拳,齐声说“愿为三公子马前卒。”
裴三郎把袜子和手套拿出来,说“我打算在京城卖这个,你们要是干好了,我让你们一成利。
你们要是干不好,就只能继续当披甲人。”
兄弟俩当即齐齐保证一定干好。
裴三郎告诉他们,拿嘴巴保证是没有用的,得学会本事知道怎么干好,才能做对事情,做好事情。
裴六说“三公子,您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我们什么都听您的。”
裴三郎笑笑,说“行,那每一件事就是学会算账。”
当即在马车上教他们加减法及阿拉伯数字。
这两兄弟看着憨,却并不笨,脑子都挺灵光,裴三郎教一两遍,他们就能记住。
他们上过启蒙课,会识字读书,和些日常用到的祭文和祭歌,有过一定的文化基础,裴三郎教他俩比想象中要轻松容易得多。
到傍晚的时候,兄弟俩对加减法和简单的乘法计算都能算了,乘法口诀表背得还不太熟。
裴三郎用绢帕写了张乘法表让他们慢慢背。
下午,裴三郎坐在马车上正在琢磨还有什么制造难度不大但又能换钱的东西,发现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他掀开帘子朝马车外望去,只见身披牛皮甲人手执长戟的披甲人站在外面。
那些披甲人宛若整齐列队的士兵站在门口背对着他们的车队,而在他们面对的方向则是各式各样的牛车、驴车、挑旦子步行的、背筐的各色平民。
在队伍的另一端,则是一条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土墙。
那墙足有三四层楼高,墙上有城垛,城垛上还立有披甲人。
他们戴着毛绒绒的羊皮帽,身上穿着羊皮长袄外面披着牛皮甲衣,手里拿着长戟,身后背着弓箭,腰上挂着箭囊。
饱经风霜的脸在风雪中宛若冰雕,透着股风雪不倾的坚毅。
到京城了?
裴三郎赶紧抬头朝前方看去,只见前面出现一大两小三扇城门,他们的队伍走在最中间的那扇城门,城门的正上方写着“圣京”
二字。
圣京城,天子的都城。
他钻出马车,站在车板上翘首望去,只见城墙下是一条宽阔的结了冰的护城河。
河面宽约三四十米,从护城河的河面到墙头,将近有二十米高。
城门两侧的墙都是前不见头,后不见尾,雄伟得宛若一条土黄色的卧龙。
裴三郎一个爬过长城见过故宫的人,被眼前宏伟的都城震撼到了。
队伍穿过石头铺成的桥面,很快便来到了城门下。
西安市区,有一座残留的古城门,每天有无数车辆在那扇门下进出,大巴公交开起来畅然无阻,非常宽绰。
这扇城门,比西安的那扇城门还要宽阔。
城墙很厚,城门的门洞很长,约有三十米深,待进去之后,不像鲁城那样是街道,而是四面高墙,墙上全是弓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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