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天一早,她梳妆才毕,竹香正将镜子收起,突地房门砰一声响,宋娘子慌慌张张跑进来,喜得笑喊道“姑娘,镇国公家的韩姑娘来了!
还带来一大群仆妇,抬着两大盆石榴花!
那花瓣,又大又红!
每片边上都有一条白边,美人似的,了不得!”
夏青蝉正站起身,韩玉奴已走了进来。
她今日刻意装扮过,一进门,满屋人皆觉眼前光鲜夺目,宋娘子心想以前听人说镇国公的姑娘是绝色,果然如此,比自家姑娘还艳丽些似的。
韩玉奴盯住夏青蝉,皮笑肉不笑道“夏姑娘既如此看重石榴花,我母亲便将她珍爱的送了两盆过来。”
夏青蝉道过谢,她虽不喜韩家母女,但见韩玉奴毫无去意,总要有待客之仪,暗暗叹一口气,请韩玉奴坐下,又让竹香去倒茶。
韩玉奴知道江壁川新政若想顺利,少不得韩家帮助,何况他升迁虽速,却无家世背景,需镇国公府名声锦上添花;何况京城闺秀,再无一人出身、容貌胜过自己,这江夫人只要自己愿意,是做得稳的。
只待新政稍歇,他的公务稍轻松些,爹爹与娘暗示一下,他定会上门提亲。
她今日上门送花,已是大给夏青蝉脸面,若不是母亲反复劝说,自己才不愿意来笼络一个外宅,谁知夏青蝉只淡淡坐着,没有任何奉承之意,她心中渐渐火起。
韩玉奴打量四周,说道“你这里地方也不大,他平日过来凡事都方便吗?”
夏青蝉听她提起江壁川,心中没好气,道“敢问韩姑娘说的是谁?”
韩玉奴冷笑一声,道“这里只你我二人,你何必假撇清?有人当面问了他可是养了你做外宅,他没有否认。”
夏青蝉心想我便是外宅,又与你何干?
便皱了皱眉,道“姑娘若说的是江枢相,我与他平日并无往来。
姑娘上门若为这事,那当真是上错门了。”
韩玉奴眼中不屑如此之深,眼珠几乎变成深碧色,冷冷笑道“那日在我家花园,他对你那般亲热,难道是我们都看错了听错了?若不是你教唆,他平日那等繁忙,怎会巴巴来女眷中间说什么石榴花!”
夏青蝉叹息一声,此事她也想不明白,不知不觉脱口而出道“我实在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难不成是为了让韩玉奴上门欺负自己?
韩玉奴冷笑一声,道“蠢妇!
你撒谎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如何自圆其说?你连江府大门在哪还不知道呢,也敢如此放肆猖狂?”
夏青蝉听她骂自己,也恼起来,冷冷道“韩姑娘不是也没进江府的门么?又做什么管江府的事情?”
她说完后悔,想着这话听着倒像自己争风吃醋一般,赶紧打定主意不再开口。
韩玉奴闻言笑道“江府的事我管不管与你无关。
我告诉你,就算得男人宠,没有家世后台撑腰,日子也不会那么好过的,你等着瞧。”
说完扬长走了,一群仆妇雄赳赳也仰着头跟了去。
夏青蝉哭笑不得,又想到此事始终是江壁川所起,不知他什么心思?难道是因为她时冷时热,果然将他得罪了?这才借韩家母女给她点苦头吃?
只是这也太睚眦必报了些,不似他前世为人。
。
:..
胡曼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几个小时内,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登记形婚。她有前男友贼心不死,他有未婚妻纠缠不休。胡曼大吼黎成泽,我们离婚!可婚还没离干净,却被骗上了床,失身又失心。直到某天,她看着男人阴寒的双眼,才知道两家旧恨未消,两人是多年仇人。胡曼赶紧逃跑。可跑到哪里,男人追到哪里,还有一个跟她很像的小包子眼巴巴地看着她,妈妈,你不要我了么?黎成泽,你跟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农村的小瞎子,居然接二连三被村里的那些小嫂子小婶子调戏,这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
这是关于一个长生不老的男人跨越两千年的故事,在每一段历史的角落里都曾经留下过他的名字。他曾经是一些人心中的噩梦,也曾经把一些被噩梦困扰着的人们唤醒。故事的开始他的名字叫做吴勉,故事的结局他的名字叫做无敌。...
南明冥帝遭遇暗算重生于同名同性的方天身上,但谁知道方天居然是出名的废物赘婿。从此,方天一改之前废物模样,张狂至极,无人敢惹。...
我不是村长,却胜似村长,因为村长的性感婆娘和萝莉女儿,都和我纠缠不清。...
几万方家军被屠,方将军一家百口,含冤赴黄泉,唯有嫁入侯府为新妇的次女,得夫君怜惜,将银票缝入一双绣鞋中,星夜送出百里,夫妻生别离岂料还是落入歹人之手,产下二女,换了灵魂,护幼女,救夫君,为亲人洗冤,她发誓一定要血刃仇家,祭奠死去的爹娘和方家军的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