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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润,你来了。”
绘心向来是个活泼性子,怔愣了片刻,从兮泽的怀中挣了出来,笑得十分温和。
“嗯。”
玉润严肃地点了点头。
绘心“……”
“这次来,有事?”
相比温和的绘心,被坏了好事的兮泽战神就睚眦必报得多,原本是个不羁性子,硬生生地给拗成了玉润的同款冰山脸。
绘心“……”
被针对了玉润丝毫不在意气氛的尴尬,仍是一脸庄严地点了头“嗯。”
莫名觉得被呛了的兮泽战神“……”
玉润看着兮泽战神,一双凤眸中冷意惊人,漆黑的瞳孔犹如最深最深的暗夜,不知蕴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待松开时,下唇已被她咬得失了血色,缀着深深的齿痕,隐隐有血迹洇出。
她却丝毫没有感到疼痛,只盯着兮泽战神,半晌,终于开口,声音喑哑得几乎让人听不出这竟是她的声音。
她一字一顿道“那魔头有消息了没?”
兮泽并没有回答她,漂亮的桃花眼轻轻地一眨,慵懒状若无意一般,朝她瞥了一眼。
而后,轻轻一笑,那般风流之姿,更胜天边瑰丽晚霞。
他笑道“见梦草又没用了?”
玉润冷冷地站在原处,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兮泽轻轻地叹了口气,伸手按了按眉心,似乎非常苦恼,他叹道“你这小丫头,该忘的忘不了,不该忘的倒是忘的干干净净。”
“既然忘不了,那就不该忘;既然能忘得干干净净,那自然是该忘。”
五极战神之首,乃是玉润极其敬重的前辈,她一向在他面前恭谨的;可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却如一根刺扎在了她的心上,扎得当当正正,让她难受得几乎想要脱离。
于是,她忍不住地出言反驳。
兮泽只看了她一眼,桃花眼轻轻眯着,仍是笑得极其肆意风流。
倒是绘心在一旁看不下去,道“说什么呢?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该忘的。”
“是啊,没有什么事是该忘的,”
兮泽斜眯了眼看着绘心,打蛇随棍上,“某人不是照样将我忘得一干二净,害得我在后面狂追几千年?”
“……”
提及往事,绘心顿时羞愤地红了脸,但苦于兮泽说的竟是事实,她居然无法反驳。
玉润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十分唾弃——她每次来,都能看到这位五极战神之首变着法儿地调戏绘心神女,也不知到底是什么趣味。
“战神,炎无惑有没有消息?”
反正玉润看不懂这其中的情趣,她正事要紧,才不会知趣地退到一边隐匿存在;相反,她还要蹦出来横插一杠,趾高气扬地彰显存在感。
兮泽“……”
这个冰块儿做的似的小战神,这辈子恐怕都嫁不出去了!
兮泽愤愤地想。
“没有。”
但到底是小辈儿面前,不得不端起长辈的架子,兮泽没好气道,“炎无惑要是有消息,我肯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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