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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哭了一声后又扭头看向太医“本宫出去时皇上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驾崩了?”
她不敢相信地问。
“这,这。”
太医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
“说!”
徐幼容厉声说道。
“皇上他,像是服用了朱砂。”
太医一句话刚说完又哆嗦着跪倒在地上。
“朱砂?”
徐幼容惊讶地瞪大眼睛“朱砂?”
她如喃喃自语一般地又重复了一遍,忽然伸手一指桌子上吕淑妃端来的药碗“你看看这个。”
太医连忙跪着过去检查药碗,正因为皇上骤然驾崩跪在地上痛哭不止的吕淑妃一看这是疑心自己,当即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徐幼容“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她痛哭流涕”
妾身伺候皇上,对皇上一片忠心,怎么会害皇上呢?”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越说哭的声音越大,她确实是爱慕皇上,就算皇上只是因为她与姐姐长的有几分相似,又看在姐姐的情分上才对自己好,她也痴心不改,她又怎么会害他呢?
只是她话刚说完,太医便放下碗来回话了“皇后娘娘,这碗中有朱砂的残留。”
吕安忆忽然听到碗中竟有朱砂,当即大惊,挣扎着就要起身去抓住太医问一问,这怎么可能?
她还没等站起来,徐幼容就大怒,指着吕安忆骂道‘还敢说没有害皇上?这碗里的朱砂可冤枉不了你。
’徐幼容发火,在场的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磕头,大气也不敢出。
德妃和公主本就是胆小的,又忽然知道这样的事,除了跪在地上哭也不会别的了,太医自然更不敢多话,他知道了皇室秘闻,不知自己这条命还能不能保得住。
只有吕安忆抬头看着徐幼容,比起徐幼容的震惊,吕安忆震惊更甚“这不可能,皇后娘娘,这肯定是搞错了,我怎么会害皇上呢?这绝对不可能啊。”
她哭喊着就要过去拿那个碗看个究竟,那碗药确实是自己端过来的,也确实是在自己宫中熬的,但是她从来不曾下药啊,她怎么会害皇上呢?
相比起她的激动,徐幼容现在倒是冷静多了,只充满恨意地看着她‘你说不是你,这碗里的朱砂又作何解释?太医亲自检验出来的,难道还能抵赖不成?’
“我没有做过,我根本不知道这碗里有什么朱砂,我,没有害过皇上。”
吕安忆哭着喊着要往皇上床前爬,被兰心一把拉住,徐幼容看着她变了脸,冷冷地说道“你身为后妃,深受皇恩,却不知感恩,反而暗害皇上,其心当诛。”
“不,我没有害过皇上,我没有。
我也不知道那碗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娘娘,娘娘,我真的没有害过皇上。”
兰心拦着她,吕安忆根本够不到皇上的床边,只好转而跪求皇后,她一边哭一边想去拉扯徐幼容的衣袖。
她怎么舍得害皇上呢,她那么喜欢他,这个罪名她绝对不能背。
“求娘娘明察,我真的没有害皇上啊。”
吕安忆哭着跪求皇后。
“如今物证确凿,你便是嘴硬也没用。”
徐幼容有点嫌恶地看着跪在自己脚前哭喊的吕安忆,惯会矫揉作态的女人。
“我没有做过,我根本不知道那朱砂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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