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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记住了。”
陈钥抿了抿嘴。
杨赫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门,出去安排事务。
他走出房门之后,蒹葭便走了进来,一脸好奇地问:“王妃,王爷说了什么好事儿啊?”
陈钥苦笑道:“哪里是什么好事儿?哎,别问了,于你没什么益处。”
说完,又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叮嘱门房那边,让他们注意些,倘或是安国公府那边有什么话递过来,直接把人带来见我。”
“这是。”
蒹葭虽然不明白为了什么,但这并不影响她听从。
话分两头,另一方面,安国公到了安国公府,见到自个儿夫人径直发了好大一通火,把一旁站着的陈思原都整懵了。
还是李华眼疾手快,把陈思原拉到了一边去说话。
安国公夫人也懵了,整个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公爷,您您说什么?妾身做错什么了?”
“你”
安国公话到了嘴边,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他还记得,有些话,都是不能说出来的,至少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闹得广为人知。
“罢了,你既然想不清,我不与你议论。
但只一样,不管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希望夫人你都不要掺和进来。”
听了这话,安国公夫人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因问道:“今日在宫中陛下可是有什么指示?难道这么多年的夫妻,夫君还对妾身有所防备吗?”
安国公被她气得够呛,只差没痛骂出声,怒气冲冲道:“我这是对夫人又防备么?夫人也不想想,若是本宫对夫人又防备,又岂会是这个样子?”
的确,安国公夫人明白,也曾见过自己这位丈夫防备别人的样子。
可她就是想不明白。
一杆八丈蛇矛枪被她紧紧握在手中:“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夫君居然不信任妾身,真是好样的!
枉负了妾身对夫君的信任!”
安国公几乎被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夫人啊,你怎么就是不信呢?这,这到底是我不相信夫人,还是夫人不相信我?”
但是说这话,他是半点儿底气也没有的。
一看到这八丈蛇矛枪他就怂了,没办法,因为这么多年,夫人都是用这杆枪来对他进行爱的教育。
安国公夫人耍了个枪花,道:“笑话!
夫君若是信任妾身,有什么事儿时不能够告诉妾身的?如现在一般藏着掖着,不是不信任是什么?”
这里李华冲她道:“嫂子,嫂子!
你且歇歇怒,这事儿我也是知道的。
不是哥哥不告诉你,实在是现在人多口杂,府里的人又不能确保都和咱们一条心,大哥是有顾虑的。”
安国公夫人听了,怒气歇下去不少,再回头便看着安国公道:“陈初一,你记住了,我嫁给你数十年,替你生儿育女,你若是还拿我当外人,可就别怪我枪下无情。”
“好好好,夫人你说什么,都依你。”
安国公听了甚无奈,说:“现在你且把枪放放,咱们到里屋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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