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融依安指了其中一个人,这人咽了口唾沫,开始讲述:文静在衙门里面原来也有眼线,今天晚上的时候,眼线忽然派人来到客栈,说衙门派人要扫平君闲山,文静正准备派人的时候,眼线派的人忽然把客栈的门打开了,官兵立即就闯了进来。
文静见状,想关门也来不及了,赶紧领人边打边退。
可终究寡不敌众,官兵早有准备,已经将客栈围了起来。
文静和两个弟兄只好从密道爬了出来,可惜其他的人早已成了阶下之囚,刀下亡魂,火中冤鬼。
出了密道,已是离客栈五里之外,那里正有一匹马。
这匹马乃是义老三盗的,文静颇为喜欢,当作人一样养着,时间长了,与马也有了感情。
文静心细,经常骑马到密道出口处,而且经常对马用口令。
客栈被围,文静知道事情不妙,就对后院的马使了口令,那马平时拴的便不紧,遇到这样的紧急情况,一下子就把绳子挣脱了。
马冲了出去,官兵见马上没有人,也就没有在意。
文静和两个兄弟正是骑了这匹马才艰难地到了君闲山。
融依安听到这两个兄弟的描述,忽然起了疑心,禁不住说道:“我们去云梦山的事儿,连二寨主都不知道,官府是怎么知道的?”
“咳咳!”
张军师捂着嘴,朝融依安和义老三使了使眼色。
义老三微微点了点头,挥手道:“你们下去好好养伤吧。
这次二寨主回来,多亏了你们的功劳,日后我们再论功行赏。”
两人得令下去了。
张军师凑到义老三的耳边,“一定是我们山寨出了内奸。
不然官府怎么会在我们回去的路上设了埋伏呢?”
“娘的!”
义老三瞪大了眼睛,发出瘆人的怒意,眼角都快瞪裂了,鼻孔也翕动起来,他喘着粗气,气得握紧拳头狠狠打在了案几上,上面的水杯被震翻了,骨碌了下去,“啪!”
的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当务之急,是不动声色查出奸细,免得人心惶惶。”
看到义老三满腔怒火,张军师冷静地说道。
“是啊,大哥。”
融依安也往前凑了凑,劝道:“抓住了奸细,就是千刀万剐,吃肉喝血,也是轻的。
但现在得先静下来,把他找出来才行。”
义老三咬着牙,眯起了眼睛,克制道:“你赶紧下去清点人数,即刻来报!”
融依安得令后便立即去办了。
张军师见义老三依然怒火不减,进一步劝道:“寨主先莫生气。
奸细之事,从古而有,上至天子庙堂之高,下至寻常百姓之家,只要名利做诱饵,总有人上钩儿。
寨主替天行道,赏罚分明,与大家同甘共苦,肝胆相照,仁义无以复加,恩德不能再高。
然‘人心不同,各如其面’,利欲熏心之辈,确实有之,所以,对豺狼而刀枪,待兄弟而手足……”
义老三瞪着张军师,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是嫌我不分亲疏,乱施恩惠吗?”
张军师抱拳:“我是劝寨主莫要因为不值当的人而生气。”
义老三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了出来,“你的良苦用心,我知道。”
两盏茶的功夫,融依安满头大汗地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果然不出军师所料,确有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