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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虎一把提起牧青州,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双目圆瞪,怒吼道:“他娘的!
看你平日游手好闲一副病秧子的模样,没想到干起这伤天害理的事来却一点也不含糊,族长怎得就生出来你这么一个狼崽子!”
羸弱的牧青州哪经得起涂虎这样摔打,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溢出,竟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祭法大人,你看该怎么处置这小子?”
涂虎转头向祝厷询问到。
祝厷沉默片刻后道:“谋害族人,按寨子里的规定是要受虿盆之刑的,但念在他是前任族长儿子的份上,不如给他个痛快,将他献祭龙祖如何?”
众人齐声叫好。
涂虎咬牙切齿道:“就照祭法大人说的做,他娘的,这小子死有余辜!”
“来人,将牧青州绑到龙柱上。”
祝厷命令到。
人群中出来两名祭司,将昏死的牧青州架起来用缚龙索绑到了祭台上的龙柱上。
龙柱上的牧青州,灰头土脸,脑袋低垂,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祝厷靠近牧青州,在他耳边悄悄说道:“牧青州,我知道你没晕,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付你么?因为你的体内有宝贝,有天下人都想得到的宝贝,我也不例外。”
祝厷拍了拍牧青州的肩膀,沙哑的声音像极了一条毒蛇:“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体内的东西。
你这些年收集些养魂育灵的草药、宝贝,也是为了你体内的那个东西。
但是,你掩饰的再好,却还是瞒不了老夫。”
“因为,那个人和牧麒的谈话,老夫全部都听到了,一个字也没有拉下。
老夫之所以选择今天动手,就是因为,你体内的东西,今天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想,你也感觉到了吧。”
昏死的牧青州突然醒了过来,他低着头,睁开眼,一抹诡谲的微笑:“果然是这样。”
祝厷微微诧异,旋即又恢复镇定道:“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已经是老夫为刀俎,你为鱼肉的局面了,你就认命吧。”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
祝厷的脸上挂满了胜利者的微笑,他双手朝天高举,苍白色的火焰从祭台四周猛地向上窜起。
“从今天开始,你体内的东西,就是我祝厷的了。”
“你不觉得太顺利了么?”
牧青州抬起头,笑容更盛。
“什么?”
祝厷的心里终于有了一点不安。
“我说,你不觉得你的计划进行的太顺利了么?”
牧青州重复了一遍,接着道,“从开始到现在,你似乎都没遇到什么阻碍吧?”
“从寨子里开始有人陆续中毒而死,我种的两生花和明日香无故减少,我佩戴的三清玉环离奇失踪,我就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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