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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赛县学冉桂平已经站在讲台上,却没有人上来比武,这是平原县学自开学以来没有的事情。
学生哪天如此淡定的,不都是为了两个银币急吼吼地上台比试的吗?
她急切地喊着:“今天是种植班和制药班比武,速速上台!”
竟然还没有人上去,已经有人开始离开了。
“放弃比赛意味着放弃每人两个银币的福利,太可惜了,都想好了吗?”
冉桂平直接说到本质,作为制衣班级的县学,最看不惯装腔作势了,什么都谈质感,不喜欢谈什么前途和前程。
学生们都站住了,都是看着她,还是没有人上台,在底下小声交流着自己的想法。
县学高兴树对着台上的冉桂平喊道:“冉县学,不要喊了,采矿班的学生一天一百金币,谁还在乎两个银币的争斗啊?我们种植班的学生都不参加比赛了。”
县学蔡京师也喊话:“冉县学,你快的吃早饭吧!
我们学生每天多制造几个药丸就有了,没有必要伤筋动骨的。
以后,我们都不参加比武了。”
“你们竟然敢无视平原榜,难道不知道州学只招收平原榜上的学生吗?”
冉桂平想到自己做监赛县学就遇着这样的事情,一个金币的福利泡汤了,真是痛心。
镇学一年才十个金币的俸禄,县学也就是一百个金币,仅仅比镇学日子好过些,似乎很多,其实还不够买件防身的法器,能够发挥元婴境界的武器是根本不可能买得起的,日子很不好过。
朝歌官员仅仅是民间声望高些,相信他的人多,好办事,办事靠谱,令人信服,如果没有胆量出去狩猎,其实日子没有其他修士好过。
因此,很多人听说宋金玉一夜采矿无数,特别是今天早上出售了一百万斤矿石,卖了一百个金币,对于县学没有几天的女生都能这样富有,为什么还要挤进什么平原榜?
“冉县学,我们比武就是为了挣钱买丹药吃的,辅助修炼的,无论如何努力,也就是几个银币,还不及挖矿个零头,而且还可能卧床多少天,真是不值得啊!”
“我们以前都是走错了道,以后不会了。”
“对!
我以后也不会害人了。
我以前打伤了好多同学,在这里向大家打个招呼。
只要我挖矿挖到金币,一定给你们补偿,谁让我们是同学的!”
“就是的,以后随便多少钱,我们都不比武了。
天帝一再强调,人族不得互相伤害。
我们在这里争斗还说忠诚于天帝,我想着都觉得自己被带偏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比武是你自己上台的,你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对!
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儿,不懂好歹,受人教唆?”
“别人我管不了,只是我是坚决不参加比武了。
我心中只有天帝和圣旨。
哪怕因为没有参与比武失去晋升州学机会,我也不稀罕。”
学生年纪较小,也没有什么辩证能力,但是个性都是极强的,听到很多有道理的话,都是激愤起来了。
竟然有几个学生找到自己的县学责问起来。
“县学,你天天鼓励我们去比武争斗,害得我们没有忠诚于天帝,这不是断送我们的前程吗?你这是什么心?”
“县学,你不是害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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