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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第2页）

当然这其中，那位【想要赎罪的母亲】似乎也帮了点忙。

阿格妮丝微微的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思绪从胡思乱想中扯了回来，她稍稍严肃了一下，开口吩咐道:“雅典娜，自动驾驶，目标位置复仇者大厦。”

优雅的女声在空气中响起:“收到。”

阿格妮丝松手，侧身从包包中抽出了一台很薄的电脑，在上面摁了几下之后，成功了会议室。

会议室中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待了，阿格妮丝微微拧眉:“情况很严重吗？”

“再严重我也不希望你来，小孩。”

冷冷的声音从电脑中响起，来自于复仇者联盟负责付钱的那位。

托尼·斯塔克看上去整张脸都写着不爽:“我真的不知道弗瑞在想什么。”

“但我想抓住他们，我想亲手抓住他们，托尼。”

阿格妮丝微微提高自己的音量反驳道:“一想到那群禽兽还跟我呼吸着同一片空气，我就忍不住想吐”

“好好好，反正我不是你监护人，你爱干嘛干嘛。”

托尼翻了个白眼，嘴上说着好实际上还在生气。

同样在会议室中的那位监护人面色完全没有变化，他通过变声器的声音在空气中出现:“这次你是后勤，不死鸟。”

蝙蝠侠再次警告道:“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出现在战斗现场，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阿格妮丝微微抿起嘴，没有再开口，但她总觉得今天自己的心脏有些不大舒服，像是感受到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一样，正在疯狂的蹦跳着，传进耳朵的声音让她有些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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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在一家子蝙蝠──虽然有蝙蝠侠的帮忙──面前隐瞒身份成为义警的原因说起来很复杂，但追根究底是因为接到了来自巴基的情报。

而与复仇者联盟的联系也是源于两年半前的那一场宴会，阿格妮丝在困倦中被自己的四哥喊醒，从蝙蝠洞提溜到了韦恩庄园的那时候。

时光的痕迹在记忆上刻下了深深的纹路，十二岁的阿格妮丝却仍旧还记得当年的所听到的承诺。

阿格妮丝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再见到这个人。

这个曾对她说出会带她离开地狱的人。

当然那个时候的阿格妮丝或者说R-23号听不懂什么是地狱，但过了这么半年，她也早就知道这个词了。

夜半时分阿格妮丝也会偶尔想起，曾经被关在监牢里的日子，还有唯一一个会跟她说话的人类。

其他叽哩呱啦的话语阿格妮丝通通听不懂，但在对方再三的指着他自己，并且重复着一个单词的时候，阿格妮丝还是将那个词给记住了。

到了最后才知道，原来他是想告诉自己他的名字。

被达米安带出蝙蝠洞的阿格妮丝指尖微微的颤抖着，翠绿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对方，小小的小姑娘身上却散发着浓浓的困惑还有悲伤。

“...巴基？”

最后她小小声的开口，像是想确认什么一样，话尾的语调询问性的上扬。

“嘿。”

被称为巴基的男人在见到了阿格妮丝之后，稍微冷冽的目光终于柔和了下来，男人有些急躁的走到她面前然后蹲下，小心翼翼的盯着她:“你还好吗？”

阿格妮丝茫然的眨了眨眼，迟钝的呆了两秒之后才微微的抿起嘴，微红的眼眶几乎在瞬间就被水汽弄的湿润，小姑娘皱着鼻子，身上还穿着作战服，良好的材质通风透气，在韦恩庄园沁着凉气的空调下居然在大夏天感受到了冷意。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小声的开口，像是想要将过去所存在的困惑都一次解决一样。

在迪克那十年如一日的温暖关怀下终于学会了哭泣的阿格妮丝，似乎挺喜欢这种表达情绪的方式，因此偶尔阿格妮丝也会被达米安讽刺成一个小哭包。

小哭包皱着鼻子，眼眶泛红，开口的时候还带着浓厚的鼻音与抽噎:“你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回来？”

“──我以为你也把我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