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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怀疑（第2页）

知道自己被看穿了，天泠星摊手，干脆地承认下来。

“干眼症归干眼症，不影响我的视力。”

相泽老师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为什么？”

“不可以太瞩目，所以要把自己所有的表现控制在他人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天泠星有板有眼的解释，“帮他，绿谷同学，完全是下意识的。

这个答案老师可以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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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是跳级生吧？这一点还不够瞩目吗？”

“所以不能更加优秀啊。”

天泠星歪头，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很天真的笑容。

相泽消太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把目光挪开了：“你的眼睛和你的笑容很不搭。”

“唉？”

天泠星现在是真的惊讶了。

“单看笑容，就像你的个性一样，看起来是一个天使。”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词句，“但相比起我见过的，所有你的同龄人，你的眼睛很多时候一点光都没有。

就好比现在，像是一个枯井，嗯，也不完全，应该是像阴天，完全看不透你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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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泠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老师很厉害呢，”

她转过身，看向了远方，在快要落下去的太阳照射下，她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可是没办法，看到那一幕，经历过那些，我就注定不可能像他们一样。”

“不过，”

她再一次转过身来时，眼睛里有了光芒，仿佛是被什么点亮了一般，加上嘴角勾着的微笑，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充满朝气的的孩子，“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很多我喜欢的东西呢。”

“所以啊，”

天泠星双手合十，身后的两对翅膀舒展开来，极端的黑与白在她的身上却显得异常和谐。

在羽翼的映衬下，她的脸庞多了几分圣洁，“我要做一个英雄，一个可以一直守护他们的，英雄。”

这句话，她说的非常认真，仿佛是在许诺，在做一个终其一生都不可以违背的承诺。

沉默了好久，相泽消太终于开口了：“我相信你，你有自己的信念，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至少，你不会伤害到我们。”

“这种东西可以被看出来的吗？”

“眼睛是不会说谎的，而且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老师还问这么多。”

天泠星嘟起嘴，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行为模式确实是个小孩，我只是再确认一下。”

相泽消太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仿佛再多解释一句就会要了他的命一样。

“啊，就这么走了？”

天泠星眨眨眼，又自言自语了一句。

“赶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