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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里，秋芥和我解释了很多。

大体上域的发生，并非什么地方都可以进行。

“千岛湖的水下古城，恰好满足了域的条件，就像一扇门、一个端口。”

“可是，你说那是一条单行道，人了域就不可能回来。”

“诚然，但是这世上就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当你站在一个研究者的角度推断出一个必然的结果，总会有人持怀疑态度。

只要有哪怕一点点的机会，他们就会千方百计让你尝试实践另一种方式。

你知道，这种行径很愚蠢，但很多时候你又不得不去做。

你知道吗？最具讽刺性的，是你倘若真的去做了，到头来发现自己最初的理论又显得不那么铁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用力梳自己的头发。

“也就是说，有人去做了？嗯？试图从域当中携带科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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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

“是那七个人当中的？”

“不，是美琳。”

“美琳？”

我皱起了眉头。

“事实就是这样。”

秋芥说，“域，并不只是一项简单的商业项目。

美琳的父亲，那位威严的长官，从一开始就灌输她承担这项任务的必要性。”

我花了好几秒钟看秋芥那张消瘦的脸，并不停地试图把他嘴里的美琳和我记忆中的美琳划上等号。

“你是说，她被授予域的命令？”

“正是。

我第一次路演域项目的对象，是她父亲。

他听后很感兴趣，并当即就很直白、很明确地告知了我们俩各自的任务……我负责按照我诉说的那样，把域创造出来；美琳则负责要那个世界，然后将重要的、具备启迪性的科技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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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看水壁上的流光，仿佛在追忆当年的时光。

“所以，我和她从一开始就只是同病相怜的关系，根本算不上什么爱情。

如此想着，我才会对笙承君追求她的这一事情感到欣慰，那才是她作为女人应该做的的事情——对于这一点，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