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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韩兄你用脚来写,也要胜它无数倍。”
自己投递的诗赋送上时,是否也是这样的光景?林询狠狠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渗进血肉里。
一道道声音此起彼伏,韩礼脸上笑容愈发浓郁,似乎极为享受的样子,又取出一封,念道: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
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
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风雨不动安如山。
呜呼!
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方才刚刚读完,讥讽声便已响起:“这次倒是勉强能算得上诗赋了,不过所写的是些什么东西?不过是无病呻吟罢了!”
“什么安得广厦千万间?我等头顶的,不就是广厦吗?眼下大好盛世,美食美酒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却要如此唱衰,当真是可笑至极。”
“分明有大好春光不写,却写这零落的秋天,真是该死,坏了我等的兴致!”
“这样的狗东西,活该冻死饿死才是!”
林询听得身形痉挛,听得颤抖不绝,他觉得有一股怒火在心头肆意冲撞,如同咆哮着的猛兽。
但他不得不将这样的猛兽关押起来,强自遮掩脸上的狰狞与怒火,这是他长久以来一直在练习的东西,已经算得上是驾轻就熟。
但他终究只是个少年人而已,哪怕尽力遮掩,依旧被某些眼尖之人发现,但只是片刻后那人便移开目光,未曾在意。
自然是不必在意的,对贵族心怀愤恨的,岂止林询一人?太多人有这样的念头。
而念头是最无关紧要的东西,只要不发泄出来,便永远都只是念头而已,人这一生之中,划过心底的念头何止千万?过去之后,便如云一般被风吹散,如冰一般火中消融,又如划过夜幕的倏尔灿烂流星,不能留下痕迹。
忽然,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右臂,林询下意识转头望去,竟然是陈修,他终于归来,脸上的神色无喜无悲。
“你在想什么?”
陈修问道。
林询咬牙,没有回答。
陈修于是又继续道:“可是想一拳狠狠砸在这群衣冠禽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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