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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莳有点借机发挥不出来,只好转过去,往他怀里拱了两下:“我要睡着了。”
语速缓缓的,声音软软的,确实是要睡着的样子,但是江岳说:“还剩一个。”
夏南莳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我睡着了。”
江岳:“不洗澡了?一身汗。”
夏南莳:“冲一下。”
江岳看他是真的困,抱他起来去洗漱:“欠着,明天还。”
于是第二天天不知道亮没亮,夏南莳还在做梦就被他挖起来还昨晚的债了。
他迷迷糊糊地只感觉江岳在动他:“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睡。”
江岳只开了低处的夜灯带,房间里依旧幽暗,夏南莳还是很快睁开眼睛,这也不是他想睡就能睡的,虽然遮光帘拉着,看不见天光,但身体告诉他,现在肯定还很早,不然他不会那么困,江岳调整好后,他又闭上了眼,骂他:“包身工都没有那么剥削的。”
江岳笑得滑了一下:“你还知道包身工?”
夏南莳不知道做什么梦了,闭着眼继续胡言乱语:“怎么不知道了,无良地主,可怜小奴隶天不亮就被喊起来干活。”
“谁在干活?谁是地主?嗯?有地主大早起来自己耕耘的吗?”
夏南莳腿给他双手分开抬着摆在腰际,宽松的睡衣往前滑落,露出一截腰,因为用力,从腰腹到大腿绷紧成了一条线,肌肉收得很紧,薄薄的腹肌在幽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腿被抬起来,腰悬空了,江岳节奏又快,夏南莳这样受力很累:“江、呃、枕、”
气息被节奏影响,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过了一会儿江岳才缓下来,伏下|身问他:“要什么?”
江岳呼吸依旧缓,但不平,重了很多,胸膛起伏,下巴上的汗滴落在他脖子上。
夏南莳像一张拉满的弓,搭在弦上的箭下一秒就要射出,偏偏拉弓的人就是不松手,还在弓弦上乱拨,引得弓弦不断颤动,他小臂撑在床上,五指用力攥着床单,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多余的声音:“腰。”
江岳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还要什么?”
夏南莳摇头,他就继续,这么一松一紧的,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也不需要了。
跟晚上做完整个人都松懈下来闭眼就能睡着的状态不一样,早上虽然也松懈,但是不困。
夏南莳有点纠结,他觉得应该要睡到自然醒,今天是被江岳弄醒的,他一边想睡,一边又好像睡够了。
整个人处于一种主观想睡觉但是睡不着的状态。
很烦。
他一口咬在江岳脖子上,江岳把昨晚的话还给他:“节欲惜身。”
说话的时候手还放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像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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