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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忽然有些燥热,她站在原地说不出话,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萧琝目光寸步不让,顾长泽亦是毫不示弱地揽住了谢瑶的腰身。
腰间的大手箍得她有些疼,谢瑶轻轻咬唇。
“夫君。”
她不轻不重地提醒了一声,萧琝听见称呼眸光黯淡,顾长泽却是弯唇一笑。
“太子妃昨日编玉扣累着了,孤担心你站不住。”
谢瑶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知道今儿躲不过去,索性心一横,先看向萧琝。
“玉葫芦是天明坊所出,我自然是相信天明坊的手艺的。
至于病见好这事,自是萧公子洪福齐天得上天庇佑。”
“那我呢?太子妃。”
顾长泽的脸色由阴转晴,心情甚好地拉着腰间挂的红玉扣,大大方方地展露出来,那精巧的手艺刺痛了萧琝的眼睛。
“这玉扣不值钱,不值当攀比天明坊的手艺,但好歹是我自个儿做的,我便托大一回,说更喜欢一些。”
虽夸了萧琝腰间的玉葫芦,但明显着偏向谁也不难认,萧琝几乎登时眼睛一红,伸手扯下玉葫芦。
“你不记得了吗?这玉葫芦是当时我们定亲……”
“萧公子!”
身旁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谢瑶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她急声呵斥了萧琝一句,眼见他不再说话,顾长泽笑。
“孤觉得太子妃的手艺也不比天明坊差,太子妃还是谦虚了。
萧公子还没见过吧?这红玉扣是昨日太子妃忙了一天给孤做的,孤也心疼太子妃辛劳,但太子妃说……一切以孤的喜欢最重要。”
顾长泽说着要往前给萧琝看红玉扣,眼见萧琝眼中痛楚越发明显,谢瑶慌忙拉着还在炫耀的顾长泽离开了。
到了画舫的另一边,谢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腰肢重新被人掌进怀里,顾长泽头搁在她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着她的耳垂磋磨。
“太子妃,怎的孤还没说完话就要走了?
是后悔方才夸了孤的红玉扣?还是你心中念着萧公子的玉葫芦?”
谢瑶自不肯承认。
“不过是一两句客气话,夫君又何必在意?”
她还在想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玉葫芦,没留意两人站在了画舫最偏僻的一角,身后是碧波绿水,顾长泽半倚在栏杆前,有些不满她走神,微凉的唇顺着耳垂爬到她脖颈。
“在外头呢……”
谢瑶稍稍挣扎了一下,抿唇想躲开他的吻。
脖颈上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有些受不住,又加之在外面,谢瑶面上没一会就染上了一层薄红。
萧琝还在另一头站着,谢颜也在屋子里,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不知何时就会有人撞见,顾长泽轻笑一声,偏头攫取住她的唇,含糊不清道。
“那咱们去里头。”
他说着就要抱起谢瑶往里面走,谁知才走了一步,画舫另一边忽然有人喊道。
“太子殿下,殿下!”
声音一直从那边传到了这一头,谢瑶小声地推了推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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