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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从前没用过这种类型的抑制剂,只是听说又安全效果又好,所以给秦漾准备抑制剂的时候,他都按着这个买。
他拆开药盒,撕开一片包装,将微针贴按照说明贴在了后颈处。
微微冰凉的温度贴上后颈敏感而滚烫的那片皮肤,有些刺激。
秦淮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他坐在床边撑着膝盖缓了一会儿,等到身体里莫名的燥热消失了大半,这才从枕边摸出手机,点开了状态栏里一连串的“未接来电”
。
秦淮想了想,最终回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瞬间就被接通了。
“歪!
淮淮!
你好点没有哇!
还难不难受?头晕不晕?身上又没有力气啊?要不要舅舅回来带你去医院?”
听筒里传来的问候如同连环炮,配合着那咋咋呼呼的嗓门儿,差些把秦淮的耳朵给喊坏。
他惊恐地将手机拿远了一些,片刻过后,才开口道:“我没事,就是易感期。”
“哦,哦……易感期啊……哎,舅舅不懂这个……”
电话那头的人说,“你要是实在实在难受,要跟舅舅讲的啊!
舅舅今天晚上就回来了的……”
“真没事儿,”
秦淮抓抓头发,把手边的药盒塞进塑料袋里,丢到床头柜上,而后拎起被子,把自己蒙了进去,闷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去接?”
“接什么哦!
不要你接!”
舅舅说道,“我晚上要去东街那里吃饭啊,给你们带点回来好不好,要吃什么?”
秦淮回答:“给漾带点糖醋肉回来就好了。
晚上喝不喝酒?要不要我去接?”
“喔唷!
不要你接!
讲过了的!
不要你接!
你睡觉吧!”
秦淮懒懒散散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后,他翻了个身,设置了一个晚上十点钟的闹钟。
做完这些,他才用脚踢踢被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闭上眼休息了。
屋檐下的雨
不出秦淮所料,舅舅最后还是喝趴了。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一套宽松舒适的t恤和牛仔裤,便轻手轻脚地出门了。
在秦淮的印象中,他的这个舅舅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应酬,还常喊着他和秦漾一块儿,还能顺便去蹭个饭吃。
而每每参加这种酒局,舅舅最后都会被灌得不省人事,就为了谈他那其实也值不了多少钱的生意。
秦淮都快要记不清楚,他从小到大已经去接过几回醉醺醺的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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