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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要付出行动了。
现在的我只是向梁砚支付了眼泪和性,坐以待毙下去,我将支付给他我的性命。
可我想要活着。
我想要,自由地、活着。
晨起时我像从前一样帮他打好领带。
脸上的痕迹已经干涸了,牵动唇角露出笑容时,肌肤牵扯起来有些轻微的刺痛。
看上去就像是这三年里最平常不过的一天。
好像我们两个人从来都心无芥蒂。
我低头看着梁砚的手腕,他正整理着衬衫的袖口,挑选着合适的袖扣。
我看着他,低声说道:“先生。”
“怎么了。”
“您还要多久才能玩腻呢。”
给梁砚戴袖扣戴了这样久,即便此时此刻我的手稍微有些抖,但也能凭借着肌肉记忆完美地帮他戴上。
梁砚瞥了我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
他说:“这要看你的表现。”
我蹙着眉头,抿着唇看向他。
“去洗把脸吧。”
梁砚抵着我的下巴,语气轻慢,说着道歉却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抱歉,把你的脸弄脏了。”
我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从未感知过的屈辱。
我永远都是在他眼里评估乐趣的玩具,就像猫撕咬着塑料袋,我竭尽全力地伸出我的爪子,他却享受被猫抓挠着手心的轻微痒意。
剧烈的情绪在片刻简直要冲昏我的头脑。
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有多狼狈。
指甲狠狠地掐着手心,我用尽全力才维持着我脸上的笑容。
我说:“好的,先生。”
*
“……原来那只明星几把猫就是你的猫吗?”
夏岭的声音在语音条里显得格外热烈,“我的天,这下馅饼可真的就砸在我头上了。”
我坐在新修建好的猫猫乐园旁边,摇着扶手椅。
初秋时节已经开始有些冷了,laki给我在腿上盖了一条毛毯。
我尝了一口茶,轻轻地咂了一口,在对话框里问道:“听说,你的公司前些天和梁砚干上了?”
那份文件不知道是梁砚遗忘还是故意的。
它落在餐桌上,一向最细心的laki也没有收拾,就那样孤零零地躺在桌子上。
梁砚是故意要让我看到的,那我也该顺遂他的心愿。
我拿起来读完,脸色几乎是立刻就变了。
夏岭在夏家集团下面的某个公司小打小闹,做的事情就算不那么亮眼,也好歹能和家里有几分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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