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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毁掉别人人生的人还能生活如此圆满?做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做到的事,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外界的赞誉?
我总想着做些什么,但最终看着无能为力的自己,几乎是从心底对自己都带着浓浓的厌弃。
laki看着在院子里扑蝴蝶的几把猫,又看了看我,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要不要扎一个它的羊毛毡?”
我愣了一下,laki却已经跑到屋里,把工具和材料都哗啦一下抱了进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我试试看吧。”
羊毛毡制品我其实是初学者。
晚上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对着刚扎出来的几把猫的头拍了一张照,然后发进了朋友圈里。
我的微信里没加多少人,我确定自己把梁砚屏蔽之后,几乎是刚发出去的同时,夏岭就从朋友圈消息里探出头来,活蹦乱跳地给我发消息:“一颗猫头!”
我微笑着想要回复他,房间门却被人轻轻地叩响了。
我低头编辑着想说的话,房外的声音却透过墙传进来:“小然,开门。”
坏了,是梁砚的“召幸”
。
我迅速地关掉手机,把猫猫头还有材料都一股脑地塞到抽屉里。
我小跑着过去拉开门,看见梁砚正穿着微微松垮着的浴袍,眯着眼站在门口,从我打开的门里向小房间内望去。
我下意识地觉得紧张,我在梁砚面前低下头,轻声说道:“先生。”
我咬了咬牙,“这个房间的床小,去先生的房间。”
梁砚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我露出极为浅淡的笑意:“你是害怕我把你的床震塌了?”
……
绝无此意。
虽然听上去梁砚像是确实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来。
梁砚看着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揉了揉我的头:“去洗澡吧。”
最终还是在梁砚的大床上做了。
我能感受得到梁砚似乎兴趣缺缺,但即便如此,也没耽误他把我玩得花样百出。
事后我扶着床起身去洗澡,梁砚半躺在床上,低头似乎正看着手机上的什么,头也不抬地对我说:“明天早起,我安排了人来家里消毒灭杀。”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梁砚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讪讪地开口:“让laki的团队做也可以吧?”
梁砚似乎有些恹恹的,并不是很想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犹如恩赐一般向我摆手:“你先去洗澡吧。”
我从地板上捡起我的睡袍,听着梁砚又接了一个电话,心里一片惶恐。
“野猫野狗什么的也都帮我弄走吧。”
梁砚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两天晚上睡觉总听见有猫叫,烦得很。”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
“嗯,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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