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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丝毫听不出什么怪罪什么人的意思,反而是种默认了的腔调,就好像自己也是那般认为的一样。
那一瞬间可能是我最接近太宰治这个人的时候了,因为我望见了太宰深渊般的孤独。
不过这显然是太宰治给我造成的错觉,因为人与人之间注定是无法互相理解。
我没觉得太宰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就是失去了做人的资格,我只是觉得我不该说那句话的,那样一来我就可以继续装作和其他人一样对太宰一无所知的样子了。
也不用承受这般痛苦了。
“无所谓了,禾泽你——”
然而这回轮到我打断他的话了。
“任何人都有选择做怎样的人的权利。”
我注视着太宰的眼睛,告诉了他我毕生信奉的至理名言,“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太宰。”
太宰曾经说我傲慢,他或许指的是我毫不掩饰厌恶黑手党的态度过于猖狂。
这实际和傲慢并无关系,仅仅是我因为知道自己掩饰不住而不加掩饰的摆烂态度罢了。
但另一方面,我知道我确实是傲慢的。
或者更准确的用词——不自量力。
因为我妄图去拉住一个站在深渊旁的人。
这可真是愚蠢透顶,我应该把做傻事的时间留给更有意义的事情的,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可能我脑子多少还有点毛病,比如明知道这个站在深渊旁的人本身也是深渊,还在大脑警戒拉满的情况下向他走去。
深渊的话,会摔死吧。
“没有人会失去做人的资格,这样的资格是与生俱来的。
所以太宰——”
我最终没能说出后半段话,因为太宰偏过了头。
“你出去。”
行。
于是我出去了。
现在我必须要去完成太宰治布置下来的任务,因为我在对太宰说完那段话时我就失去了改变太宰想法的机会了。
如此,我就没有选择了。
非常可惜,我不能遵照自己的人生信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我在车库取车的时候遇见了广津先生,他对我单独取走一辆车的事很惊讶。
“马上要去出任务了,禾泽君。
是太宰先生布置了什么额外的任务吗?”
“是啊。”
我回答道,“太宰先生让我去履行黑手党的义务,我要去宰个人。”
有一秒钟广津先生看起来很生无可恋——或许是因为这次要换他承受夹在太宰中也两人之间的风暴——不过下一秒他就又变回了平时文质彬彬的绅士样子了,并且祝我武运昌隆。
我知道他是好意,于是我向他微笑了一下。
虽然我就心情而言并不想笑。
接着我驱车前往警察局。
在开车的过程中,我却莫名积攒了一股火气。
实际上我对处理有害垃圾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反感之情,刚刚太宰提出让我杀掉赌棍爹时,我的不情愿也完完全全出自于“我那些奖金岂不是浪费了”
的想法。
且不说这个吃喝嫖赌的社会垃圾并不是我亲爹,就算真是我亲爹,杀了他我也不会有什么比搞脏安吾的衣服更多的负罪感。
我天生情感回馈薄弱、道德观缺失,是藏匿在人群中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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