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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程迦栗关上门,她才松了口气,坐在床沿上,想到刚才对方说过的话,以及做过的事,她的心境便不再平静。
虽然程迦栗没有明说,但对方的行为比起之前更为放肆随性,大概是在用这种方式对她出柜吧。
宋昭鸯抿着唇,又开始胡思乱想。
按理说,作为好朋友,她确实应该接纳程迦栗的不同,并且鼓励对方勇敢做自己,然而,心中总有一丝忸怩,让她说不出名堂。
怪怪的,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宋昭鸯一时间想不出,她脑海中闪过刚才的画面,哪怕大脑拼命阻拦,但眼睛还是诚实记录下了一切细节。
程迦栗的后背平整,没有一丝赘肉,宽肩窄腰,臀部饱满挺翘,像被人用尺子精心测量,得出的最佳比例。
简直是完美的化身。
宋昭鸯越是不愿去想,大脑越是叛逆地不断播放,让她几近崩溃。
她倒在床上,浴袍敞开了些。
不知为何,她后背被程迦栗点过的地方,存在感变得强了起来。
那蜻蜓点水般的一碰,让她血液变得滚烫。
宋昭鸯摸了摸脸,哪怕不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很奇怪。
她侧过身,瞧着屏风,想到房间的价位,不免叹气。
如果没有程迦栗,她是不可能住上昂贵的五星酒店。
程迦栗,程迦栗,程迦栗……
不知何时开始,程迦栗悄无声息占据她的心间,让她总是想到对方。
明知这样是不对的,可宋昭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妄为。
“怎么躺在这儿了?”
程迦栗的声音传来。
闻言,宋昭鸯立马立起来,正襟危坐看着程迦栗。
程迦栗不免感到疑惑,目光下移,看到什么,又笑了:“见了鸯鸯我才知道什么叫口是心非。”
许明习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发现因为刚才的动作,她的浴袍散开些,身前的沟壑露出,在灯光下白到反光。
宋昭鸯连忙将浴袍拉紧,嗔视程迦栗一眼。
程迦栗忽然正经了脸色,对着宋昭鸯说:“好了,我要当个不会笑的木头人,不然鸯鸯该气到打我了。”
“你也知道自己讨打。”
宋昭鸯忍不住小声嘟哝。
她的声音很小,还含含糊糊,程迦栗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
宋昭鸯说道,“只是在想今晚怎么睡。”
“还能怎么睡?”
程迦栗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说,“当然是一张床上睡。”
“不过,你头发怎么没吹?”
宋昭鸯摸了摸头发,微湿的长发散发出幽幽的清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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