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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就要摸到夏将影的脸,安于柬立马把人推开,挤了进去,胡乱叫了一圈人的名字,便开始一一敬酒,几杯下肚,人也开始发晕,好歹是应付过去,夏将影又被夏以宗带走去见其他人,安于柬这才回到座位。
胃充分适应了酒精的刺激,头却开始犯病,安于柬忘了带药,想着干脆多喝几杯把头疼压住。
刚抬手,酒却被转走,安于柬心里冒火,抬头,却看见是祝青霄的女助理在转桌子,便没了气焰,等人把转完才上手,好不容易把酒转回来,又被人转走了,安于柬一看,又是这位,安于柬立马看向一边,果然,祝青霄面色铁青地看着他。
安于柬不明白祝青霄的意思,但敢肯定女助理这么做一定是祝青霄的安排,他偏不如他的意,跟着就要站起身,祝青霄却不知道发什么疯,动手把酒转走,又把那叠金丝卷转了过来,正对着炸毛的安于柬。
他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
大家,周二见啦!
枕边
摆在安于柬面前的只有两种可能。
a:祝青霄疯了。
b:金丝卷下了毒。
虽然很不情愿,安于柬还是更相信前者。
有人从身后间隙通过,安于柬想起身让位置,仓促间,失手打翻瓷碗里的天马乌鸡汤,大部分顺着餐布自然垂下的条纹淌了下来,另一部分则盛在了骨碟中,细长、橙红色的长须泡在充斥着药味的汤水里,一时不知该从何处开始收拾,好在包厢里的服务员反应迅速,拿来了干净毛巾,又请他去隔壁换身衣服。
安于柬接过毛巾,匆匆离席,到另一间更为私人的包厢里处理身上的污渍,他没有穿他人衣服的习惯,便拒绝了额外服务,只问服务员多要了两条干净毛巾以及吹风机。
深色西裤上的痕迹并不明显,安于柬将毛巾浸湿擦掉外层的油污,再用吹风机吹干,不影响体感,便回到了原包厢。
等他坐下,服务员已替他布好了新的骨碟,还重新添了一碗乌鸡汤。
眼前,仍是一叠金丝卷,完整的一笼,一个未动,安于柬抬眼,祝青霄撤走了对他的监视,正和制片人商讨些什么,坐姿随意,一个随处可见的餐椅都能被他坐出eameschair的感觉,哪怕是面对面的交谈,祝青霄也刻意保持了距离,多数时间他只是点头,或者出声打断,无需其他,女助理懂得察言观色,外人来看,与电视上争锋相对的场景不同,没有咄咄逼人,也缺少火药味,更像是在话语场外围周旋,可人的肢体语言更为诚实,前倾的姿态无意识地暴露了制片人在这场交易中处于下位,她的笑脸相迎并没有得到理想的答复。
他能来给祝别撑场子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再妄想其他便是痴人说梦。
白费口舌。
安于柬伸手夹了一个金丝卷放入碗中。
刚打算送入口,望着表皮金黄的点心,安于柬突然没有胃口,倒不是矫情,只是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心生腻味,迟来的更是如此,吃的目的变得不单纯,味道也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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