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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做了这件事,后面即使想停手,也会因此被他不断威胁。
制造同样的污点,才能成为共犯。
年纪不大,胃口不小。
“知道了。”
简谨仪懒得和他再多花什么时间,答应他,离开别墅。
徐谨礼下午的会开结束,刚到家就接到了两个电话,分别是徐瑾年和简谨仪的。
他在接完电话后,又赶到了惯常去的酒店,简谨仪在那里等他。
门刚打开就能嗅见浓烈的桂香味,她的信息素几乎充斥着整个房间,徐谨礼一踏进门就有了生理反应,尽管他有些反感这样无缘无故地发情。
偶尔他也会唾弃Alpha的重欲像是发情的公狗或者种马,尤其在碰见合意的Omega之后。
简谨仪看他坐过来,斟酌过后说道:“我有些事想和你坦白。”
徐谨礼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灼热期的高热太明显:“你现在这个状态,可能并不适合谈些什么。”
简谨仪缓慢地点头,双颊烧红:“我知道,我说完就回去休息。”
徐谨礼安静地注视着她朦胧的双眸,视线下垂看向她的手,握上去试探了一下手心的温度,释放信息素给她减轻灼热期的不适:“说吧。”
闻到徐谨礼的香气,简谨仪头昏脑胀的感觉舒缓了一些,下意识贴过去:“这件事本来不该我多嘴,但你平时还是多注意你弟弟比较好,他不太安分。”
徐谨礼看上去并不意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他又干了什么事?”
简谨仪也不想把话说得太死,让徐瑾年在家里无法生存:“他这个年纪正是爱幻想的时候,总是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行事也没什么分寸,你小心点家里的东西就好了,尤其是比较重要的东西,要保管好。”
徐谨礼揽过她的腰,把人抱在他怀里:“别的呢?没有别的想和我说吗?”
这个姿势可以让简谨仪完全被他的信息素包裹,她在放松的同时,一种难言的生理渴望冒出来,悄悄并紧了腿:“别的……也有……”
那次和徐谨礼提出分手没有成功之后她就思索过,她究竟该怎么和他解释他们的过去,一直没有想出合适的说辞,可是总拖着也不是办法。
老爷子知道,徐瑾年也知道,无论谁提前和徐谨礼说了这件事,她的处境就会变得很尴尬。
徐谨礼温和地发问,胳膊环过她的腰,嘴唇若有若无地贴过她的耳廓:“什么?”
简谨仪听得一颤,又不太舍得现在和他说这件事。
徐谨礼的手安分地放在她的腰间和大腿上,没有多余的动作,水苓将手覆盖在他的手上,穿过指缝握紧,偏过头去吻他的下巴:“能不能等我想好了再说?”
徐谨礼未置可否,将她的裙摆上撩,手掌从她的膝盖滑向腿心,食指和中指的指尖隔着内裤在阴户表面摩挲,简谨仪闷哼着夹紧他的手,用脸去贴他的胸膛:“哥哥……”
他知道简谨仪现在正在度过灼热期,Omega在这种时候会比较难熬,有Alpha的安抚会好受一些。
他给简谨仪解释过这样的高烧并不是生病,算好了她每次灼热期的时间,提前约她出来,陪在她身边。
这次他也没有忘,由于他突然觉知过去,便没有主动提及。
徐谨礼本以为简谨仪会联系他,结果日期到了还是靠硬熬,来见他还是用了徐瑾年的事当作契机,并未提过想见他这件事。
他偶尔的偶尔会迷惑,不懂简谨仪到底要什么。
显然,她并没有和徐瑾年联合起来谋算他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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