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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个男人,自然知道肖鸣许当下是什么反应。
喝了酒,又睡了一觉到早晨…这不代表什么,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罢了。
他应该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赶紧走开的。
但、担这是他来之不易和肖鸣许独处的机会,而且他又一次搞砸了。
他要做些什么,一定要做些什么,不然往后就机会了,不然往后他生命中最后的一束光也要离他而去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于是,施明明做出了他一生中最大胆的事。
他把手放到肖鸣许那里。
至多不过被踹下车,再不济这事也就他们两人知道。
肖鸣许是喜欢男人的,这点他很确定。
男人有欲望就会想发泄,这点他也很确定。
但他不确定肖鸣许会不会揍他,虽然揍他的可能性极大。
然而肖鸣许没有。
施明明小心翼翼地抬眼,对上肖鸣许垂下来的眼眸。
那双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淡漠、冷然,仿佛看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物件。
这一次施明明没有低头,他那只手在发抖,手心全是汗,他拼命压抑着把手抽回来逃出车里的冲动,试图从肖鸣许眼中征询一丝许可。
但肖鸣许只是这么看着他,没有同方才那样挥开自己的手,也没有任何询问,他只是这么看着,似乎在等待着自己下一步的举动。
施明明仿佛一名铸剑师,得到国王的默许,挣得一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他紧张、小心,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将手里这块上好的玄铁打造成一柄坚韧的宝剑。
看着那玄铁在他手里逐渐成型,即便手腕酸痛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可是国王不满意这铸剑的速度,他掐着铸剑师的后颈将他的脸按到把柄剑前,铸剑师只得将剑纳入温度更高的地方,以求这剑能叫国王满意。
肖鸣许手腕上冰冷的金属表带,扣进施明明脖侧的肉里,他能清晰地听见石英表走动的声响,“嚓、嚓、嚓”
一下一下,稳定而持久。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施明明弯着的腰一直没直起过,当下绵密的刺痛感袭来,又麻又痛,叫他有些跪不住。
好在肖鸣许只是应急,没有丝毫留恋。
施明明挪开脑袋,双手不敢触碰肖鸣许的衣物,于是撑在地上喘息着。
刚才太猛了,他有点喘不过气,再多一秒怕都要窒息了。
比喉咙更难受的是他的腰,打了封闭感受不到剧烈的痛,但很麻,麻到发软。
肖鸣许盯着施明明的头顶看了一会儿,见人没有起来的意思,垂下手拍了拍他的侧脸道:“想要什么?”
施明明擦了擦磨破的嘴角,咽下嘴里的铁屑味道:“不、不要什么。”
肖鸣许笑了笑,卸下手里的腕表,放进施明明的上衣口袋,又拍了拍施明明的脸道:“叫人送衣服下来。”
腕表带着肖鸣许的体温滑进施明明心口的位置,相比于那颗炙热跳动的心,太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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