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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吾儿在郴州战功赫赫,为父甚感欣慰。
只是这朝堂之上,人多口杂,有些事,还需谨慎行事呐。”
酒过三巡,沂王看似不经意地开口,那语调慢悠悠的,却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悄然出鞘,锋芒暗藏,目光有意无意地朝着萧尘逸投去。
自打接过那烫手山芋般碍眼的请柬,几日后,萧尘逸终究还是硬着头皮踏入了萧家府邸,去赴那令他厌恶至极、避之唯恐不及的家宴。
马车辘辘,在一片沉闷声响中停在了朱漆大门前。
天色阴沉得厉害,连带着那门上原本应该熠熠生辉的铜环,此刻也泛着冷硬、晦涩的光。
萧尘逸一袭玄色长袍,袍角绣着精致暗纹,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愈发衬得他身姿如松,面上不见丝毫波澜,唯有那微微眯起的双眸,泄露了内心的戒备。
他抬步跨进府门,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却又仿佛带着千钧的沉重。
门房远远瞧见是世子归来,忙不迭地哈腰开门,扯着嗓子高声通报:“世子回府啦!”
那谄媚的声音在空旷的前庭回荡开来,却并未引出多少热切的回应。
只有寥寥几个侍从匆匆赶来,低着头,脚步慌乱地行礼,眼神却在闪躲。
入得府内,庭院景致依旧,雕梁画栋、繁花似锦,可在萧尘逸眼中,这一切不过是虚假的繁华,透着彻骨的寒意。
沂王坐在正厅主位之上,见他进来,脸上瞬间堆满笑容,起身假意热情道:“吾儿回来了,快些入座。”
那语气,仿佛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父子,从未有过嫌隙,可萧尘逸却只觉胃里一阵翻腾。
萧尘逸微微拱手,算是行了礼,神色淡漠地走向席间。
他余光轻轻一扫,瞥见四周列席的叔伯兄弟,或假意寒暄,或眼神躲闪,心中更是一片了然。
这宴,分明就是沂王用来试探、打压他的棋局,而众人皆是棋子罢了。
落座,萧尘逸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那酒杯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转动,仿若掌控着一场无声的战局。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声音不高,却字字掷地有声:“父王教诲,儿臣自当铭记。
只是儿臣做事,一向只求问心无愧,若有人心怀不轨,妄图混淆视听,儿臣也绝不姑息。”
话音刚落,一旁的堂弟萧禹按捺不住,跳出来帮腔:“大哥,您这话可就严重了,父亲这是关心您呢。
您常年在外征战,这京城的规矩,您怕是生疏了,可别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
萧尘逸只淡淡瞥他一眼,眼中寒意逼人:“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你若是有空,不如多学着如何为家族做点实事,莫要整日跟在别人身后,摇唇鼓舌。”
萧禹被噎得满脸通红,想要发作,却又畏惧萧尘逸身上的气势,只能恨恨地坐回座位。
沂王见状,连忙打圆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日相聚,只为团圆,莫要伤了和气。”
可这话听在众人耳中,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在场之人谁不知这场家宴背后的暗流涌动。
家宴依旧不紧不慢地继续着,萧尘逸不动声色地应对着各种明枪暗箭,心中却暗自思量着脱身之策。
正此时,萧尘逸的亲信陈影悄然入厅,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萧尘逸脸色微变,陈妄在京城的动作愈发频繁,已拉拢数名朝中官员,不仅如此,他竟趁着萧尘逸赴宴之机,派人前往南苑寻衅滋事,妄图拿捏他的软肋。
萧尘逸心中一紧,面上却不露声色。
此刻不能慌乱,既要稳住府内局面,又得护住南苑周全。
少顷,他寻机起身,向沂王告退:“儿臣还有军务要处理,先行告退。”
沂王假意挽留,他却仿若未闻,径直离去。
出府后,萧尘逸速命部分亲信,快马加鞭赶去南苑护院,自己则带着另一拨人,马不停蹄地朝着陈妄在京城的一处据点奔去。
他要以攻为守,趁陈妄的人手分散,打他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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