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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esp;&esp;这要是换成上课，大概会被学生投诉到身败名裂吧……

&esp;&esp;“而且他们都怕我。”

&esp;&esp;“谁？”

&esp;&esp;“学弟学妹。”

&esp;&esp;汤琰轻嘲地笑了下：“那的确。”

&esp;&esp;程章明转开脸，像是对他的笑很不满。

&esp;&esp;“你叫我出来就为了说这个？”

汤琰抬头看他，感觉他表情有些不自然。

说实话，这两天他都让汤琰感到意外，不像以前那么冰冷，偶尔还会露出很有人性的一面。

&esp;&esp;“比起让你以为我是为你放弃了老师这份职业，还是当下说清楚得好。”

程章明漠漠然地说。

&esp;&esp;汤琰挺了下颈，微微颔首。

&esp;&esp;自己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这他是知道的，所以听程章明亲口说出来，也不觉得特别刺痛。

&esp;&esp;只是有点不舒服。

&esp;&esp;不多，就一点。

&esp;&esp;分开这段时间，似乎恨意也消散了许多。

&esp;&esp;他低头看一眼手腕，刚才一路被程章明抓着带出来，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红痕，昭示着他们两个人还在纠缠不清。

&esp;&esp;“程章明，你什么时候回法国。”

&esp;&esp;“是去，不是回。”

程章明看着他。

&esp;&esp;好吧。

&esp;&esp;字眼而已。

&esp;&esp;“你什么时候去法国？”

&esp;&esp;“怎么了。”

&esp;&esp;“你东西还在我那儿。”

&esp;&esp;程章明蓦地蹙眉，像是在不满什么，但又无法发作，只能扔出一句：“是吗，多谢提醒。”

&esp;&esp;“几只大箱子，我都没打开过，到时候你可以随时过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