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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姝正为方才那脚惴惴不安,她真不是有意的,谁叫他忽然入那么深!
可是她也清楚,裴行之在床上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而她唯一的出路,只有撒娇卖乖好好求他。
想到那些羞人的淫话她已许久没主动说过了,心下便有了主意。
只见她舔了舔唇,轻轻扭动腰肢主动迎着捣弄,妖妖乔乔地开了口。
“哥哥别恼,都怪姝儿太不禁肏了。
可哥哥这根物什也太会肏了,一下就肏进姝儿心里去了,实在没忍住才……多亏哥哥好身手,若方才那一下真伤了哥哥,姝儿可要心疼死了……”
说到最后还嘤声啜泣起来,竟还真让她挤出两滴泪来。
清姝知他最爱自己这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儿,便故意做出这许多张致来。
裴行之心里笑她聪明反被聪明误,面上却略一沉吟,又继续说道:“那姝儿捡些好话说与我听,说得好了,我便饶你。”
清姝听了大喜,心道自己果然躲过一劫,又笑他如今竟被自己轻易拿捏,心中不免十分得意。
索性拿出百种柔情、千般妩媚来引逗撩拨。
“好哥哥,再肏得深些……唔、就是那儿,了不得、好爽利……”
“大鸡巴哥哥,姝儿要你狠狠肏我、肏坏我,嗯……小骚穴要被插烂了……”
“太深了、求你……姝儿不成了,哥哥唔、我……要、要泄了……”
裴行之只觉阳具被媚肉死死咬住,一股阴精淋漓喷在他龟首上,浇得他情难自抑,索性也不再隐忍克制,急急抽拽数十下方一泄如注。
虽是泄了阳精,可那物什仍旧昂扬,片刻的功夫便又开始了新的征伐。
清姝却没有这样旺盛的精力,她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任由裴行之予取予求。
渐渐地,裴行之不再满足于这唾手可得的快意。
他想看她挣扎,看她反抗,看她最终被自己压在身下,吃干抹净。
所幸他做了充足的准备,譬如他提起放好的羊眼圈与铜镜,当然,还有那截红烛。
那红烛被他放在床头的黄花梨小橱上,旁边还特意放了一盏取火用的烛灯。
他终于放开了清姝的脚踝,转瞬间却又俯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清姝觉出他似乎是在够取什么东西,可还未等开口,便见他手持红烛笑道:“干巴巴的入捣总归无趣,不如再添些乐子。”
清姝见了这红烛反倒放了心,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她已尝过这红烛的滋味,以为不过是淋在胸乳之上,便也并未在意,哪知裴行之却选了另外一处心仪之所。
只见他一手掰过清姝的一条白腿儿,好教她将花户露出,另一只手持着红烛,搭在她白腻的腿根上,吩咐她:“好生瞧着!”
说话间红烛已积蓄了不少烛油,清姝见他将红烛对准了自己的腿心,这才看出他的意图,心中是又气又怕。
可眼见红烛离花阜越靠越近,甚至烛火的热气都洒在她腿心上了……她越瞧越怕,不由得腿根一抖。
可她这一动却合了裴行之的心思。
她这一抖,连带着裴行之腕上也跟着一抖,滚烫的烛油自然尽数洒落在洁白的花阜之上,连那枚嫩生生的花蒂,也被兜头浇了不少。
那敏感的软肉如何禁得起这灼热,自然又是剧烈一抖。
如此一来,都不需裴行之动手,只将腕子斜斜搭在她腿根上,便教她自己将自己淋了个彻底。
清姝又陷入了无尽的轮回,极致的痛与极致的爽,错综交织在一起,连意识都变得混沌起来。
裴行之却看得津津有味,他故意将红烛置的极低,灯芯距花阜的距离不过寸许,如此一来,每一滴落下的烛油皆灼热似火,不但刺激得清姝抖若筛糠,就连穴肉也被激得缩绞起来。
她的花穴本就幽僻难行,如今受了刺激,更是死命地吸裹吞咽着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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