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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地玩了一回并且消了食后,小皇帝满头大汗地回到了殿内,圆乎乎的小脸泛着红,小老虎一样一头撞进了太后怀里,抓着那柔软的衣料,‘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太后一边默默感慨着回去又得换衣服了,一边蹲下身子,取出帕子,擦拭着小皇帝头上的汗水。
直到小皇帝气息平复,松开了紧握着女子衣袖的手,在原地安静地站好,太后才直起身,笑着说。
“陛下到内间去看看,韩太傅有个好东西与你。”
“什么好东西?”
太后但笑不语,只是把小皇帝往那屏风处推了推。
“太后,您怎不跟陛下一起进去?”
命小太监们将落着点心碎屑的地面清理干净,绢娥走到太后身边,习惯性搀扶着对方的左臂。
看着太后只是笑语晏晏地听着內间里的动静,陛下欢呼的声音,还有韩太傅无奈的规诫声,却不跟着一起进去,绢娥不由好奇地开口问道。
“走吧。”
见太后不肯直言,绢娥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不管和太后再怎么亲近,总难免有些隔阂和秘密,是太后不想提及,也不愿意坦诚告诉他人的,她又何必为了这些毫不相干的事,惹太后不开心呢?
“是回昭阳宫么?”
“不。”
绣花鞋在裙幅里移动,偶尔只露出绣着花草的鞋尖。
“到落喜院去。”
绢娥垂下眼皮,轻轻应了一声。
“是。”
......
“......先生,太傅,韩太傅,您怎么了?”
韩修远低下头,对上正抬起脸看着他,一脸写满了‘担心’的小皇帝的视线。
“微臣无事。”
瞧太傅仿佛和平时无异的表情,小皇帝也只是轻轻‘哦’了一声,便继续低下头,在沙盘上照着《三字经》里面的内容开始书写。
“陛下,这‘善’一字的笔画......”
韩修远皱起眉头,刚准备伸出手指正小皇帝书写时的错误时,他突然哑了声——因为看到了自己手里,不知何时已经被掐断成了两截的木笔。
一股莫名地烦躁涌上心头,韩修远抿了抿唇,远山一般的眉眼间,郁色浓重得似是风雨来临一般晦暗。
落喜院,落喜院,落喜院......
如今只是想到这三个字,都能令他变得魂不守舍了么?
突然生出的苦涩情绪,让那张俊秀的脸上露出似悲似怨的神情。
韩修远端袖朝小皇帝行了一礼。
“陛下,微臣旧疾复发,请陛下允许微臣告假回家休养一日,下午需要学习的课程,微臣会请大学士暂代教授。”
小皇帝放下木笔,朝韩修远行了弟子礼的同时,应道。
“请先生安心在家休养,朕一定会用心学习,等明日,先生再来考校与我。”
等到韩修远也离开,整座璋文院彻底安静了下来,小皇帝便放下了手中的木笔。
与刚才专注、认真的模样截然相反,他一脸无趣地趴在桌子上,闲极无聊般地用手按着笔杆,在桌子上滚来滚去。
“母后和先生啊......别的不说,高太傅一定会嚷嚷着要触柱血谏吧......”
偏偏他年纪小,虽然看得出来又什么都不能说......
“真是头疼啊......”
小小的男孩呲着牙,连生气时的表情,也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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