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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尸者夹带着血煞,正猛力地冲撞着封印薄弱之处。
朗漉回道:“……总会有办法……你这是……分│身?”
“……嗯。”
听见朗漉有些嘶哑的嗓音,狱雪皱了皱眉头,扶着他缓缓坐下。
狱雪心中冒着把火,若不是朗漉不让他跟着,如何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他扶着朗漉的肩膀,先前前后后地仔细看了遍,确认过没有什么太要紧的伤,他估摸着,应该是灵力透支了。
狱雪抬眼,正好望见朗漉望着自己,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朗漉,你不用摆这脸色给我看,要说到分│身这回事,绝对是你起头在先。”
见状,狱雪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他皱着眉头,既然鬼云州刺客的身分已不是秘密,狱雪索性把话说开,将心里想说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你……担心我的安危就更不必了,我的身份既然是明摆着的,就不会在这儿被撂倒,而我说,我要帮你的忙,我就是非帮不可!”
“嗯……嘴上逞能是很行。”
朗漉将手肘支在膝盖上,以手支着脸,平静地说道:“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本来就不该牵连到你。”
“……。”
狱雪一张脸更加冷了下来,他站起身,心里哪里有些刺痛:“那我的事,也请宫主不用担心了……”
“就凭你在那六合七杀阵里,能头一个晕过去,我又为何,不能担心你了?”
朗漉默默地望着他,叹道:“言雪,你的故作冰冷,太过刻意,反而伤不到我。”
深邃的紫眸瞠大了些,狱雪一愣,别过头道:
“我……我又哪里,故作冰冷?那时我是留有……后手的,哼,难道,我还得事事,向你告知不成?”
“我不在意你的那些隐瞒,既知相互间皆是不坦承,这很公平,并没有什么……”
朗漉摇了摇头,道:“但你这回,想撇清欠我的人情,却是没有想过我的意愿了。”
“不,朗漉,人情甚么的,这回我可撇不清……”
狱雪望了眼,不远处的公孙与池氏兄弟。
鳞花卫公孙容,从碎散的岩堆里爬了出来,唇畔溢出一道鲜血,他抹开面上的岩石碎渣,擦去唇边的血痕,目光投向站在朗漉一旁的狱雪,无奈地出声说道:
“果然……阁下也在此地么?”
“那阴阳怪气的……跑了?”
慢了一步从石堆中钻出,池双臣松了口气地道。
“……。”
公孙容没好气地,望了池双臣一眼:“……在上边。”
狱雪盘着手,道:“朗漉……这‘噬魂渊’,我首先就不会让给你了……能给我说说么?这兰汀城下的血煞,为何会在此地?”
公孙容缓步走向朗漉与狱雪,抬眼看向冲撞着封印的尸者,问道:“‘噬魂渊’?阁下是指这片‘血煞海’?”
说话间,公孙容心里思索着。
旭月宫宫主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身为执掌辰州旭月大阵者,能够与血煞海单打独斗确实是可行的,但前提是在辰州旭月大阵的范围之中,能调动地灵之力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