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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外发生的事是一段小插曲,虽然余韵对孟教官的做法不吭声了,但与羽苳的梁子也结下了。
纪要是路子明归队以后,才知道这段风波的。
当时孟教官加训羽苳,所以他没有和路子明一起去洗手间。
羽苳加训完以后,又直接拖着史宁跑掉了,根本就没有往12区多望一眼。
所以说,要说没良心,还属羽苳最没良心。
饭后午休,羽苳回房就换了睡衣。
将已经湿了干,干了湿好几遍的白色军服扔到了洗衣烘干一体机。
自己则坐在床上,配合精华在腿部做按摩。
纪要敲响羽苳的门时,听到里面说了一声请进,知道羽苳还没睡,就径直把房门推开了。
看到羽苳的那一刻,纪要的眸色深了深。
其实小姑娘穿的特别保守,雾霾蓝的缎质睡衣睡裤可以将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
偏偏羽苳正在做腿部提拉,睡裤挽到膝盖以上,露出了莹白细嫩的一截小腿。
做完按摩,羽苳是打算睡觉的,所以头发全部放了下来,凌乱而又不失美感的散在肩膀以及背部。
听到纪要的脚步声,本来弯着身体做提拉的羽苳,对着他笑了笑,正好露出了睡衣领口处精致细腻的一节锁骨。
纪要从不否认,无论是本能还是意识,他都对羽苳有超强的征服欲。
在羽苳未成年前,他是铁了心要做正人君子的,但这种活色生香挑战他意识极限的,还是能避就避。
羽苳都还没有问纪要,你找我有什么事,就听到纪要轻咳了一声,将目光避向一侧,沉声说了一句:“你将衣服整理好。”
羽苳认认真真的自我检查了一番,确定唯一出格的地方,就是将睡裤挽到了膝盖以上,不免有些好笑:“纪要,2100年了喂,你难道没有看过人家穿超短裤吗?”
这如何能一样?纪要漠不关心的人与事,从来都如雁过无痕,而羽苳的一举一动,稍有出格,都能在纪要心中砸的Duang~Duang~响。
想到自己一番好心,羽苳却不以为意,纪要觉得应该给这个不听话的小姑娘一点惩罚。
是他也就算了,这么没有防范意识,被其他人看去了怎么办?
这样一想,纪要就和自己假想中的第三者醋上了,他唇角微弯,转回了脸。
因为占有欲的影响,纪要的整个气息沉淀了下去,从羽苳的角度看,纪要晦暗的眸子里藏着几分意味难明。
在羽苳面前,纪要是骄矜清贵的,是不解风情的,是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就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却从来不是像现在这样攻击性十足的。
羽苳心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纪要有如此强的信赖感,在这样明显气氛不对的关头,竟然能依旧口花花:“纪要,你不是要黑化了吧,瞧着竟然有些带感!”
“是吗?”
纪要眼睑下垂,眉尾压低,声音慵懒却又带着一股漫不经心。
黑化后的声音也贼好听啊,羽苳还没有来得及感叹,就感觉后脊骨发麻,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颤。
羽苳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看向纪要。
纪要依旧站在离床边不远不近的距离,脚步没有移动过分毫。
只是纪要身上的信息素有如实质般充斥在羽苳的周围,在纪要的有意操控下,争先恐后的在往羽苳后颈腺体里面钻。
不知道是不是羽苳的错觉,她好像从信息素中感受到了纪要心中翻滚涌动的汩汩情潮,以及无处可藏的蓬勃爱意。
羽苳来不及去想,也没有时间去琢磨,因为那些无孔不入的信息素,已经搅得她头昏脑胀,意识几近于崩溃的边缘。
在身体不受控制的又打了一颤后,羽苳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说道:“纪要,你再乱来,我就生气了。”
纪要神色里闪过一丝遗憾,但也知道再胡闹下去可能就真的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