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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委会的一番质疑,都得到了完美答复,又有老爷子在场坐阵,自然没有人对纪要再多加刁难。
校委会最后给出的惩处决定是让纪要周一晨会时做一次公开检讨。
会议的下半程是秦家纪家的新一轮博弈,只不过问题的对象换成了秦俊,纪要没有心思听这帮大人扯皮,直接带着羽苳先行退了场。
走出会议室,羽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只是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站着的纪要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怎么一句辩解都不知道说,你这样不就任人磋磨了吗?”
羽苳看着纪要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地主家的傻儿子。
纪要唇角微弯,声音里带着慵懒:“我又不傻,注定能翻盘的事情,让她多蹦跶一会也无妨。”
还有一点,纪要没提。
秦女士咄咄逼人时,他整个人仍深陷精神梳理的事后感,对应付别人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仿佛是在强撑着眼皮的课堂上打了一个盹,虽然只是短暂的1分钟,却像是做了一个长长久久的美梦。
他很想去回忆重温那种感受,却又很难在大脑中重现。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种能让他灵魂战栗的舒适感。
纪要说这话时目光平淡,是真的没有将那些人与事放在心上。
羽苳好看的唇角往上翘了起来:“这么自信啊,不知道我们优等生做起检讨来,是不是也这么手到擒来。”
羽苳将两手插在口袋里,纪要回视过去的时候,她眉眼上扬,笑的蔫坏。
纪要右手指尖轻轻的在裤缝处敲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说:“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不知道羽苳同学有何指教。”
羽苳翘了翘下巴,整个人看上去颇有些得意洋洋:“求我啊,求我就告诉你。”
纪要眼睑下垂,浓密的睫毛让羽苳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就在羽苳觉得自己可能玩的有些过火的时候,纪要睫毛颤了颤。
她听到纪要好脾气的说:“求你。”
羽苳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如此清冷干净的人,却拥有着一副慵懒低沉的好声线,硬是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说出了一股缠绵悱恻感。
羽苳不自在的捏了捏耳垂,暗暗在自己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上一笔:如果耳朵怀孕了,一定要找纪要麻烦。
纪要将羽苳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也不戳破,只是眼里带了隐隐的笑意。
纪要的姿态摆得这么低,羽苳觉得自己也不能藏私。
因此清了清嗓子,倾囊相授。
“做检讨是一项技术活,要世界观与方法论分步走。”
“首先在思想上,你一定要建立绝对自信,做检讨时不能怯场。
世界上所有的问题,归根到底都是颜值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