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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心说当初你还刚进去就出来了呢。
那个光荣牺牲的贴子舒时到现在还记得,里面有说过钟如季第一次的击杀任务,听说是刚躺进去立马就出来了。
他抬头看了下钟如季冷峻的侧脸。
还有关于高级击杀任务的,那个……任栩。
舒时最近很奇怪,总会在某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郁闷,一钻牛角尖就出不来了,最气的是他连自己在郁闷些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越想越郁闷,越郁闷越气,越气越不想说话。
钟如季想到些什么,回头便看见他沉着脸。
“心情不太好?”
钟如季按着他的肩,没让他不看路继续往前走。
舒时倏地回神,突然有点结巴,眼睛忽闪着:“没、没有。”
这谎撒的太明显,钟如季都不想拆穿,他把刚订下的房间打开,推开门让对方先进去。
舒时望着房里差不多的摆设,回头看了眼钟如季,说:“我也在这里开了房间。”
趁着白璟不在跑出来,他还有点做贼心虚。
钟如季反手推上门:“不影响你待在这里。”
舒时默默看了眼房间里的玻璃窗,心说我觉得挺影响的。
“有没有关于人物的记忆?”
钟如季坐在沙发左边,随意问了句。
其实有没有记忆都无所谓,今晚过后都会有的。
“还没有。”
舒时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如果有记忆我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在西阁楼的时候他甚至连劝说都得仔细斟酌利弊和风险。
“你呢,你有记忆吗?”
舒时又说。
“有一点。”
钟如季把手中的箭矢递给他,又懒懒的斜倚着沙发,单手握拳支着下巴说:“要不认识一下,身份信息有吗?”
“有一点。”
舒时捏着那枚箭矢笑道,率先伸出手,“认识一下,曲澜。”
“幸会,齐谐。”
钟如季一笑后回握。
但想想这两个名字,两人的表情都有点细微的变化。
舒时是想到了自己应和白璟说过的话,不自在的咳了声,谁知道钟如季就姓齐啊。
钟如季则是微微皱起眉,片刻就想起关于这个名字的信息。
曲澜,是齐储在他面前提过的名字。
“你是不是见过一群穿着西装的人?”